刚面对季清鸢时隐隐的狼狈,显然又恢复了往常的面色。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手中的玄金扇,道:“说吧。”
刚刚????的神色,二人短暂对视间,北冥离便知他已看出了东西,但不能当着季清鸢的面明说出来。
????面色有些困惑和复杂,道:“季姑娘的身体有些奇怪。”
“奇怪?”
????点头,道:“季姑娘身中蚀骨花,畏寒,但体内好似又有一股相生相克的力量,不上不下,冲撞着她的身体,又维持着一股微妙的平衡。”
北冥离面色微凝,坐直了些:“说详细些。”
“这位季姑娘,好像是水系灵根,偏偏……”他偷偷看了一眼北冥离的面色,“偏偏好像是纯阳之体。”
“啪——”
玄金扇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