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打打闹闹地走着,来到一个用篱笆围起的鸡圈附近。
只见一个六十岁左右的伯伯刚好给鸡喂好食,抬头见到他们,便迎了上去。
“几位肯定是我们老板今天要招待的贵客了。”
刚刚餐厅那边有工作人员过来挑了几只好鸡回去,说是要招待重要的客人。
“是的,没打扰到您工作吧?”
简清爽对长辈还是很有礼貌的。
伯伯笑着摆摆手,“不打扰,有人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随即他便给他们介绍起自己负责养的走地鸡如何健康肥美,他们对这方面虽然没有研究,但也听得一愣一愣的,不明觉厉。
“怎样,要不几位挑一只,我另外单独用原始一点的煮法做一道菜肴给你们可好?”伯伯建议。
“我们也不会挑,您给我们安排就是。”简清爽道。
“不不不!”伯伯摇头,“我是指让你们亲手抓一只,抓到就多一道菜肴,没抓到我也无能为力。”
“我们什么没吃过啊,会稀罕你这只鸡?”杨子山有些不屑。
虽然这些鸡被他养得羽毛油亮,但还是改变不了它们是家禽的本质,杨子山这种豪门公子肯定是嫌弃的。
“那确实,是我唐突了。”伯伯也不勉强。
他常年在这里养殖走地鸡,因此时不时会想些小游戏跟来访的贵宾互动。一般白手起家的贵宾都愿意参与这个游戏,看来这几位是一出生就是金汤匙,从没有试过徒手抓家禽,怕是脏了自己的手。
“如果抓到的话,您打算是怎么个煮法?”这时秦准怀开口。
杨子山和叶灏是贵公子,但他不是。
杀鸡宰鱼这种活秦准怀从小倒是做了不少。在孤儿院的时候,他经常就是以大哥哥的姿态,逢年过节担负起帮院长和厨房准备孩子们菜肴的责任。
一到节日,就会有一些爱心慈善人士给孤儿院捐助生猛家禽和海鲜。
宋雅言对烹饪毫无天分,所以厨房这块她从来不碰。而顾凡凡,虽然很会煮吃的,还把自己养得肉肉的,但自从十六岁那年被一只待宰的母鸡啄到眼皮差点瞎眼后,她就再也不敢抓这些生鲜家禽了,出社会后都是直接在市场上买已经处理好的家禽海鲜回家煮。
所以,抓鸡罢了,秦准怀在行得很。
“就地取材,用泥土包裹好再用柴火煨熟的叫花鸡。”伯伯有些自豪地说,这个做法很多人都会,但做得比他好吃的在本市没有几个,更不要说食材现宰现做,光是这点就赢别人赢几条街。
闻言,秦准怀看向顾凡凡,这个对吃有点研究的妹妹。
只见她眼睛神色都亮了起来。
“你想要吗?”
顾凡凡毫不犹豫地点头。
笑话,这可是新鲜的食材,还是原始的煮法,更不用她自己动手煮就能尝到,这等好事哪里找?
秦准怀二话不说,脱下自己的薄外套扔给顾凡凡,捊起袖子便进入鸡圈里准备挑一只有缘分的鸡。
“这个秦准怀,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哪。”简清爽感叹。
他跟围在她身旁那些装腔作势的男人不一样。抓鸡这种事情,绝对是不会出现在他们身上。
“是吧,我们准怀哥就是这么靠谱。”宋雅言意有所指地对她小声说。
惹得简清爽无语地白了她一眼。
“那准怀哥这衣服是不是应该要给简小姐拿着比较好?”顾凡凡也忍不住小声调侃。
“他是为你抓的鸡,拜托你自觉点!”这会儿简清爽有点些恼羞成怒地低叫,声音不自觉大了。
她的这话自然一句不落地传到叶灏耳中。
切!
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