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偶尔给娘娘、还有当初帮过微臣的杏儿姑娘带话本子时,都不是独自一人前去的,时常是和巡逻的朋友一起。”
“赠书时,除了杏儿姑娘以外,承乾宫中偶尔水苏姑娘、菊青姑娘也是在的。无论是娘娘,亦或是杏儿姑娘,微臣从未与她们单独相处过,向来都是光明磊落。”
小鱼说着,回头看向贞嫔,拱手问道:“敢问贞嫔娘娘,上回路过承乾宫,瞧见微臣与杏儿姑娘说话的时候,不远处是否还站着水苏姑娘?”
贞嫔回忆了一下那天的事情。
她立即想了起来。
是了。
她当时,不过才讽刺了一句,杏儿就叫水苏拿了扫帚过来,做出一副要打她的样子了!
她还以为是凑巧。
原来不是吗?
“那么久了,谁还记得!”
贞嫔不愿意承认,只别过脸去。
“哦。”
小鱼也不在意,又朝着皇后拱了拱手,说道:“贞嫔娘娘记性不好,忘了倒也没什么。不过微臣过去时,有一次也遇见过惠嫔娘娘。”
“当时菊青便在,想来惠嫔娘娘时常照顾太后,伺候太后妥帖,不至于忘性这样大,该是记得的。”
“皇后娘娘要是不相信,还可以召惠嫔娘娘过来问问。”
话音才落。
殿门口,已经传来沈眉庄的声音了。
“不必皇后传召,臣妾已经来了。”
沈眉庄款款而入,难得的气势有些凌厉,她脸色有些冷峻,才一进来,跟在她身后的一个中年男子,就直接扑到了那个阿宇身上去。
“你说,你是不是收了别人的钱?那赌坊这几日没有上门追债了!为父早就与你说过,要戒赌戒赌,你偏偏不听!”
“现在倒好,为了银子,你连你的好朋友都能冤枉。你是不是忘了,当初你娘生病,就是小鱼出的银子帮她找的大夫!”
“为父一直教导你,做人要正直,绝对不能忘恩负义。你看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今日之事,要不是惠嫔娘娘的人找到我跟你娘,我们还被你蒙在鼓里!你娘已经被你气得病了,你还要如此不知悔改么?”
“真是臭小子,臭小子!”
中年男子一边说,一边也不知道从哪儿就摸了藤条出来,一下一下地打在阿宇的身上。
阿宇惨叫连连,一直求饶,倒也不敢提什么银子不银子,还有赌坊的事情,只说他错了,再也不敢了。
!?
变故发生得很快。
谁也没料到,沈眉庄一来,便是带了这样一个人来。
“他是阿宇的阿玛。”
沈眉庄对着皇后,解释了起来。
原来,阿宇与小鱼,确确实实是朋友,二人因为名字相似结识,关系一直都很好,奈何阿宇有个坏毛病,喜欢去赌坊赌钱。
赌徒大多都是十赌九输。
阿宇一开始赢了银子,后来连本带利输了回去,便跟赌坊借钱企图能够回本,之后越陷越深。
赌坊找上阿宇家中,要阿宇还钱,阿宇父亲被气得半死,帮阿宇还了钱,又打了儿子一顿,以为这件事就能这样过去了。
谁知阿宇变本加厉,又偷偷去赌坊,几次下来,几乎和家中闹得断绝了联系,而赌坊也是日日找上门来,弄得阿宇父母几乎没有了安生日子过。
却在前不久,赌坊的人忽然消停了。
阿宇父母起初还觉得奇怪,直到今日,沈眉庄的人找上门来,才知道原来是有了出了银子,帮阿宇还清了赌坊的欠债。
那可是足足二百两银子呢,阿宇一个侍卫,能有什么人脉来帮他还?
只能是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