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注意到男人的语气。
进了屋,女人亲自替段十风宽了衣,让下人温了酒来,再摆上一桌好菜,先替他满上。
“王爷,奴家先干为敬。”说罢,喝了一杯,又再满上。
几杯酒下肚,女人脸上已有醉态,正要起身开喉弄舞,却被男人止住。
“我记得当初府里的那个刺绣师父是你介绍来的?”
娥婵不知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想着不如借这个机会在他面前言语一番,让之前的刺绣师父回来,那人每月还会孝敬她一些名贵的胭脂和上好的尺头。
“王爷,那人和奴家相熟,刺绣手艺更是一绝,不比这个年轻的强?”
段十风也不看她,只问:“相熟?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勾栏院出来的吧,也就是说那个绣娘从前是接你们院里生意的?”
娥婵心里一突,慌乱跪下,不敢再言语。那个绣娘之前确实是接过勾栏院的生意,当初她求到自己这里,许诺,若她能进王府任职,每月会奉上她所拿酬劳的一半。
庆王府的教习师傅酬资十分丰厚,这些教习本该一层层核实筛选的,但她是段十风的枕边人,那次趁他高兴便提了这件事,他就应了。
她见他没多问,就把这事给隐瞒了。
段十风冷笑一声:“你好大的胆子,一个进出勾栏院的老娼妇,你也敢往我庆王府带,还让她给小姐们任教习?!”
“是奴的疏忽,当时也是可怜那绣娘,奴家一心软就答应了她。”女人膝行上前,抱住男人的腿,哭诉道。
段十风拂袖将她挥开:“原来你还这般好心呢!用我庆王府小姐们的清誉去做你的人情,当真是个好乖人儿!”
“我再告诉你,现在这位刺绣娘子是我亲自请来的,你不要把人得罪了,但凡我听到一句你为难她的话,你从哪儿来的,还是回哪儿去罢!”
女人听罢,惊诧着美眸,脸色惨白,连哭都忘记了,脑子被那句话震得发嗡,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那个绣娘是什么人,让他这样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