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按左相大人说得办。”
九方兴文:??????
京兆尹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按照往日不是该跟他唱反调吗?
他觉得不对劲,试探道:“他们污蔑本官,本官尚可饶恕他们,但他们诬告家母的事,必须给个说法。”
京兆尹目光在九方兴文和贾氏之间扫了一眼,纠正道:“是你母亲打死人的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听京兆尹这么一说,九方兴文心安了,这老匹夫还是一样不给他情面。
刚才不是反常,而是京兆尹根本不重视,他被污蔑了才由着他处理。
现在提及孙妈妈的事,这老匹夫又开始犟起来。
真是不会变通,他那么大个左相站在这里不巴结,非要替这几个贱奴出头。
以这家伙的德行,想悄无声息的善了肯定不行。
看来只能花点钱先对付过去。
有了主意的九方兴文对着京兆尹挤出一丝笑容,“这都是误会。”
“大人。”
九方兴文变脸太快,孙大郎生怕对自己不利。
“没有误会,不是误会啊!求大人为我娘做主。”
京兆尹眸光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正要开口,却被九方兴文抢了先。
“的确是误会,原是我母亲午睡从榻上摔伤了脸,孙妈妈在旁没伺候好,我母亲气性大,说了她两句,她便顶嘴。
这孙妈妈也是的,差事没当好,还狡辩,我母亲一气之下就打了她,其实也没打重,就是没料到孙妈妈她一回家便断气了。
这事情出的太突然,我们也还没反应过来。”
他说着一步一步往孙大郎那边走去,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佯怒道:“大郎你也真是的,出了那么大的事,不好好在府里回老太太,还把孙妈妈的尸体搬来京兆尹。”
孙大郎,“我……”
去了府里,被赶出来了。
九方兴文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继续说道:“京兆尹大人很忙的,还要给咱们断这桩公岸,你也真是不懂事,你母亲出了这样的事我们怎么会不管,丧葬费哪样能少得了你们?”
他特意将丧葬费几个字咬的极重,暗示孙大郎他们见好就收有银子。
孙大郎听了这话,心里已然动摇,刚才硬杠是为了找条活路,现在不用背上弑母的名,还有钱领挺好的。
只是不知大人会给多少?
“是是是,老爷说的是,的确是我们兄弟草率了。”
孙大郎立马改了说词,把刚才九方兴文威逼利诱他的那一套说法全部推翻。
闻言京兆尹心中的喜悦之情,简直快要燎原,他压住喜悦,低声嘱咐师爷,“快记上,左相当庭收买原告改状词。”
师爷会意,悄悄道:“大人放心,都记着呢!”
互动完,京兆尹神色一凛惊堂木一拍扬声道:“真的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