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出让出去了。接手人叫冯迟,那条玻璃桥就是冯迟最近新修的,地图上没有。”
周淮琛递给安全官员两页资料,是他第一时间派队员上去拍的照。
安全官员接过看了看,又问孟逐溪:“你不知道猎豹突击队正在小鹿岭进行野外集训吗?”
孟逐溪无辜道:“我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我肯定就不过去了。”
“你一个人过去的吗?你说的庄园,里面其他人有没有跟你一起过去?”
“没有,他们忙着打麻将。”孟逐溪说着总算想起来了,“对了,你们可以派人去通知一下他们吗?我怕他们晚上打完麻将没看到我,会以为我出了什么意外。”
“这个不急,等你初步解除嫌疑之后,我们自然会通知你的家属。”安全官员继续问,“你去那里做什么?为什么要画战训图?”
孟逐溪感觉有点冤:“那不是战训图,那是我的毕设。”
提起这个就扎心,孟逐溪于是又再一次巨细靡遗解释了关于她的毕设是怎么没能交上去、学校又是如何再给她一次机会并要求她在五一之后提交新毕业作品的。
孟逐溪怕连累周淮琛,还特地略去了周淮琛替她当家长那部分,绝口不提他名字,只说:“不信你们去问我学校!”
倒是周淮琛看了她一眼,主动对安全官员说:“她毕设这事儿是真的,我当时就在现场。这部分我会向上级打报告说明情况。”
另一名安全官员问:“既然是补毕设,你为什么不把之前的作品再画一幅出来?还要大老远跑到小鹿岭去?”
孟逐溪直接就被这个问题给问得懵了一下,旋即直了直小腰,立刻耐心地向对方科普:“警察叔叔,您可能不了解我们这个专业,我跟您说哈……”
两名安全官员肉眼可见脸上的肌肉僵了僵。
只见孟逐溪身子微微前倾,漆黑的眼睛又圆又亮:“我们这个专业对原创性的要求特别高,我之前的画没能交上去就丢失了,在不能确定它有没有被泄露的情况下,我就不能再用了。因为如果它已经泄露被别人用了,那我再交同样的画,就很可能会被反指抄袭剽窃。普通的美术生沾上了抄袭,那就是羽毛全毁,更别说我这个是毕设,如果涉嫌抄袭,那我就没办法毕业了,搞不好还会被退学。那我都已经念了十多年的书,好不容易快熬到头结果被退学,那我多亏啊……所以我得重新画,不仅要重新画,我还要画得更好!”
“更好?”
孟逐溪说得上头,脱口而出:“对,气死何琪!”
“……”
孟逐溪说完,对上周淮琛的眼睛,目光缩了缩,连同着身子也往椅背缩了缩,又讷讷补了一句:“不是有句话说,最好的报复是成功吗?”
周淮琛:“……”
她成不成功他不知道,反正她现在是成功把自己关在队里了。
安全官员问完话,又检查了她的手机。好在她只是画了一幅画,没有拍照,而且目前这幅画的因果和来龙去脉也有证据支撑,能够初步解除她的嫌疑。
孟逐溪被允许可以由猎豹队暂代向家属报平安,但国安局还需要对她的通讯记录和社会关系做进一步的调查,以彻底排除她的嫌疑。
他们带走了孟逐溪的手机和那幅“毕设”,她背包里剩下的那些画板画具,在检查过确认没有问题后暂时交由猎豹队保管。在最终调查结果出来以前,孟逐溪需要暂时留在猎豹队。
考虑到她现在还不能跟外界联系,周淮琛将她安排在特警队宿舍。带她过去的路上,小姑娘还没有意识到她接下来几天的生活将会多么无聊,跟在他身后,竟然还有些天真的兴奋。
“宿舍?是你住的那种宿舍吗?”
周淮琛委实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