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我也永远会为你曾入过我的画而骄傲。”周淮琛安静地凝着她,眼眸深如幽潭。
他一直都知道,他喜欢的那个姑娘,看似娇养,其实比谁都要真诚勇敢,义无反顾。
这一刻,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之前那些负隅顽抗是多么的懦弱。
要说动心,他未必就是她以为的那么晚。或许是在医院的那一晚,他独自一人经历着不为人知的风霜雨雪,一抬眸,看到长椅上,小姑娘安安静静地等他,她笑着走到他面前,对他说想抱一抱他;又或许是在猎豹队宿舍那一晚,她在阳台上喂鸟,他在一旁看她,怎么也挪不开眼;或许还要更早,在小区旁边的幼儿园,她身上穿着舞衣,带着一群小朋友跳《小乐舞》,汉唐舞舒展大气,她脸上的笑容明媚甜美。
他不是木头,动心了还不自知。他只是对待喜欢这件事,格外慎重,他怕自己会像曾经伤害他母亲的那个人一样,反复,凉薄。
他想再多给自己一点时间想清楚,多给自己一点时间确定。
可是等他想清楚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找到的答案不是确定,而是早已沦陷。
男人的心此刻滚烫,喉咙里仿佛堵了许多话,却又无法言说,最终,千言万语只是化作了一声轻应。“嗯。”
他伸臂,将小姑娘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
一个单音,一个举动,却只有他自己懂得其中的含义。是接纳,更是承诺。
从今往后,他的整个生命都将为她打开,他的身和心,都将为她一往无前。
他就这么抱着她,许久没有说话。
夜深暗沉,四下幽静,两颗心燥热而激动。孟逐溪一开始还抱着他的腰,乖乖给他按在怀里,过了好久他都没有松手的意思,小姑娘忍不住轻轻咕哝了一句:“好硬。”
男人喉结滚了滚:“嗯,我知道,一会儿就好了。”孟逐溪:“…我说你的胸肌。”
周淮琛:哦。”
孟逐溪:“你以为我说的哪里?”
周淮琛”
他就不说话了。
孟逐溪心里好笑,又故意轻轻扭了扭腰:“这也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嗯。”
嘴硬。
那天早晨在沙发上,他就是这么抵着她,同样这么嘴硬,非说不是因为她,只是男人早晨正常的生理反应。孟逐溪看了眼他身后漆黑的天幕和高悬的月亮,提醒他:“现在可不是早晨。”
男人安静了片刻,忽然俯身吻了下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沉道:“但现在,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