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把手,他及时偏过头,结果皿因为爬起来看了你一眼,立着上半身,这推动感把他也按上了玲王的背部。
你也看到了他们,从自己家后花园上跳下去。“哈哈哈我知道你们两感情好,也不至于骑个三轮车也这样吧?”
玲王起身,脸上被引上了把手处的一个商标logo,跟脸上被打了个叉似的。
他和旅行者解释。
你压根没听,想到自己之前从楼下跳下去节省时间,被玲王以总分总议论文形式的教育了整整半个小时,笑得更加放肆:“又不是我把你那脚踏子给扳了,你还说我每天走路都不专心,我可不会在脸上画叉啊。”直到晚上吃晚饭。
“玲王我觉得右脸被打了个叉,就要把左脸也去打一个。”你凑到玲王身边,“要形状对称的话就再画一个叉,要意义对称,就画一个勾,你觉得怎么样?”玲王:……
到第二天下午玲王送屈到楼下,你早早地等在下面。“我有些不放心你们,今天怎么不在额头上画一个啊?今天骑车没有分心啊?”
玲王:……
你连着用这事儿说了玲王一周,从这不仅仅只是一次小小的脚滑,要是严重些,因此撞到卡车……最后玲王忍无可忍,用马克笔在你右脸写了个静"字。屈从回忆中抽出来:“派蒙也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