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方雨桐看不得她那蹬鼻子上脸的样儿,早知道那个包子会进她的嘴巴,刚才就该把那肉包子丢地上喂狗。
“你!你这贱……”
“我怎么了?吃了我的肉包子,连声谢谢都没有,还给我骂上了,给我滚一边去!”
“你的肉包子?上面写你名儿了吗?我吃的是我大哥的!”
方雪梅肚子里有了点东西,气势比刚才那蔫了吧唧的样儿,足了许多,就连嘴巴都利索了不少。
“再说了,就算吃了你的又怎样?你就没吃过我做的饭?”
方雨桐吵架从来没输过,又岂会怕她?
“没写我的名儿,难道写你名儿了?张嘴就问人讨吃的,不知道还以为你是个没依没靠,没人要的讨饭佬呢!”
“……”
“讨饭佬都比你强,吃了别人的东西还会说声谢谢,你呢?”
“……”
“我看你是左脸撕下来糊右脸上了吧,一边厚脸皮,一边还不要脸。”
“……”
“白白给人干一上午活,连口饭都换不到,也是有够没用的,我要是你啊,干脆一头撞死好了!废物!”
“……”
“狗皮膏药似的,见个男人就往上贴,我作为你的妹妹,都替你脸红,以后出去啊,可千万不要跟人说你是我姐,我嫌丢人。”
马上就要嫁出去了,方雨桐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丝毫不给对方回嘴的余地,狠狠地骂了个痛快,把方雪梅气得差点原地去世。
两姐妹一路走一路吵,不过,大部分都是方雨桐骂,方雪梅手指颤颤地听着,气得花枝乱颤,一张脸被她臊得得乌青乌青的。
一开始,方铁柱还会劝上两句,后来索性不管了,反正骂两句又不会少块肉,只要不打起来就好。
回到家,方雪梅就急不可待地掀开了饭桌上的菜罩子,里面好在还有小半碗剩菜和大半碗剩饭,她二话不说,两个碗一扣,把菜倒在了剩饭里,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院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推了开来。
“这么早就回来了?”
刘氏往菜地里浇了一担粪水,见三个儿女。
“阿娘……”
方雪梅眼圈一红,抻着脖子就想告状。
可作为妹妹的方雨桐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抢在她前面,把陆文且给大哥和阿爹找了个好差事的事儿,说了出来。
“真的?!”
刘氏将肩膀上的粪桶一放,乐颠颠地问道。
“我还能骗你吗?大哥就在这儿呢,刘管家还亲自叫了他去问话,让他自己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