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具一格的花楼姑娘。”
“她长得漂亮,主顾自然就多,花楼老鸨眼红她赚得多,有了客人便不安排她去,只有自家楼里的姑娘拿不下来的,才由得她捡一两个便宜,就连好些熟客,也被抢了,留给她的那些客人,都不是好打发的,把她折磨得够呛。”
“后来,她索性离开了花楼,自己买了个僻静小院,招待一些老客,后来听说了我的混子名声,便差人找上了我,呃……”
方雨桐斜了他一眼,“于是你就顶替了老鸨的位置,给她拉起了皮条?”
“呵呵……理儿是这么个理儿,但媳妇儿,你能别说那么难听吗?”
“继续。”
陆文且不敢不应,硬着头皮接着往下说,“一来二往地,客人便多起来了,她一人接待不来,就又买了两个姑娘,自己做起了老鸨。”
“现在生意还算不错,就是一直受到原先那个花楼老鸨的打压,时不时就得闹点子事儿,桌椅板凳都不知换了几茬……”
“这里就不一样了,整个长河镇只此一家花楼,加上有我陆文且罩着,想必也没人敢在这里闹事儿,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她又是个会审时度势的,我觉得这生意能做。”
方雨桐心下有些意动,不用自己出面丢了名声,又能时时有银钱拿,花楼可是销金窟,想来利润定小不到哪儿去。
“行!”
“不过我有个要求,那个叫啥百合的,我也想见见她。”
陆文且心里没鬼,丝毫不带犹豫地就答应了,急不可耐说道:“此事宜早不宜迟,咱明儿就去?”
牛妈从灶房过来,恭恭敬敬道:“主子爷,夫人,灶房已经收拾好了。”
正说到高兴处的陆文且,不喜她没眼力见的样子,没好气地说道:“收拾好了就收拾别的,非得我们指一指你才知道动一动?”
“杵这儿干啥?这里、那里处处都乱七八糟,还不动手收拾去?”
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大堂后面的小院,和头顶上的二楼。
人高马大的他,本就是个桀骜不驯的,眉眼一瞪看着戾气横生,把牛妈吓得脸色苍白,生怕他一拳头砸过来,再把自己脑袋捶个稀巴烂,哆哆嗦嗦地开始找活干。
她也不敢继续留在大堂或上二楼,扭头朝小院那边去了。
虽说她没存偷懒的心,但还是暗自告诫自己,往后在主子爷面前,得勤快着些,眼里要有活。
千万别惹他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