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干嘛了?”沈秋玥也好奇怎么先追上她的不是这家伙而是司衍,但她刚解锁了新技能,所以暂时无暇追问。
“我牵了马厩里的马去找你,她非说那匹母马怀孕了,不让我碰,还让人拦在马厩门口。”君墨逸眯起眼睛,“现在多少有点懂家长看子女不爽又没办法揍的感受了。”
沈秋玥哈哈直笑:“算了,我觉得她这幼稚的行为还挺好笑的,看在她年纪小的份上我就不跟她计较了,你也别太在意,孩子嘛,还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真不理解你怎么能对这种行为轻描淡写的揭过。”君墨逸不满的说,“缰绳是她故意脱手的,不让我救你自然也是她故意为之,这也幸好是你没什么大碍,万一你从马上摔下去,这可就不是掀点风浪这么简单的小事了。”
“嗨,道理咱们肯定都懂嘛,可你看潘叔对她溺爱的样子,你一个客人你能说什么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呗。”
见他依旧是一副不能释怀的表情,沈秋玥安慰道:“我一直觉得恶人自有恶人磨,我呢也不介意去当这个恶人,但前提是我确实受到了影响,我才能借题发挥。你觉得呢?”
君墨逸闷闷的说:“以后等咱们有了孩子我看还是我来教育吧,你不行。”
沈秋玥哭笑不得:“成成成,都让你来还不行嘛,咱自己的孩子咱自己说了算,别人的孩子那就只能别人说的算咯。你且等着吧,潘悦融迟早闯出个大祸来,到时候有她好看!”
二人骑马漫步在农场中,走走停停,倒也还算惬意。
潘叔的农场范围很大,走出许久后,沈秋玥甚至在草丛里发现了一窝野生小兔子,一个个跟在兔妈妈身后好奇窥探着这个世界。
“我差点忘了问,那个司衍有跟你说什么吗?”
“他啊?”沈秋玥愣了愣,“他说‘我杀了我爸,废了我哥的双腿’,问我有没有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提起这神经病一样的家伙沈秋玥就满脸嫌恶,觉得被他欣赏都是一种侮辱。
“这倒是跟我昨晚在暗网上查到的信息差不多,我觉得这人多半是个疯子。”君墨逸皱眉说道。
“他说很欣赏我,我呸,老娘需要他的欣赏吗?求他别侮辱我才是。”
“这人跟之前给你打电话的那人风格真的有点像。”
“我也觉得。”沈秋玥恨恨揪了一把草叶子下来,“可惜现在没有明确的证据,不然我真的不介意在这荒郊野岭上送他去见上帝!”
“大概是在潘叔家影响他发挥,所以这人直到目前都还算消停,仅凭这么点事也确实没办法拿到切实证据证明都是这家伙一手策划的。”
顿了顿,君墨逸安慰道:“算了,我们先继续保持观望吧,是狐狸总要露出尾巴来,而且就他这种不安分的性格而言,说不准什么时候他就会作死了。”
两人就这样在外面漫无目的的走走停停,期间君墨逸还教了她几个简单的马术技巧,不知不觉间已是中午,早饭也早就消化的差不多了。
“我们回去吧?在这里逗留太久也不太好。”
“好啊。”沈秋玥意犹未尽的拍拍闪电,“这马在潘悦融手里真是糟蹋了,要是潘叔能卖我就好了。”
“那可难了。”君墨逸失笑,“到底是他孙女宝贝的马,估计一时半刻不会拱手让人,尤其这个人还是你,她更不乐意了。”
“要不我跟她说把马让给我,我把你让给她呢?”沈秋玥忽然笑眯眯的说。
“你大可试试,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君墨逸一脸鄙夷的看着她,真亏她能说得出这种话来,找乐子找到亲老公头上去了。
回到马厩时,潘悦融和司衍俱是不在,这里只留了个肯等在那里。
“君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