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楚然早已惊得目瞪口呆。
她从小饱读诗书,一眼看出这首诗,可为一流诗作!
“苏,苏哲他一个腹中空空的草包废物,怎么能作出如此惊艳绝伦的诗?”
“高人指点,还是胸藏乾坤,决不可能是后者……”
姜宇没看懂这首诗,表现的不以为然。
“切,这诗全文这么简单,我随手也能写一首出来,有什么好吹捧的?”
云安郡主尽管刁蛮任性。
但她爹是一员儒将,时常拉着看书,导致眼界不错。
“此诗表达出一种对自由、放纵的追求和向往,如此好诗,也只有姜宇这狗儿子才看不懂。”
她又惊诧的看向苏哲,
这憨子竟然还有这般不为人知的才气,当真让人刮目相看!
姜宇遭到讥讽,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很是难看。
“咳咳,苏哲,你大字不识一个,根本不可能作诗。”
“这肯定是你抄袭的!”
众人恍然大悟,一个个目露鄙夷。
“堂堂驸马却抄袭别人的诗词,说出去,简直丢皇家的脸……”
苏哲视而不见,反问一句。
“姜宇,那你说说,我抄谁的诗?”
姜宇一时哑口无言。
还是王楚然回过神来,笑语一句。
“既然苏驸马承认自己会写诗,何不再写一首,以示清白?”
苏哲面露不屑。
“才写一首,你瞧不起谁?”
“要写,就将这面墙全部写完,少一处角落空着,我都觉得丢人。”
说着,他又将笔捡起来,意气风发的在墙壁上写诗。
“好大的口气,看他能写几首出来,可别将什么烂词,全部写上去。”
“写诗靠的是日积月累的底蕴加灵感,我倒是要看这憨子有多少积累……”
面对众人的质疑,苏哲只是轻蔑一笑。
“我无需积累,因为我就是积累!”
好狂!
众人大为不满。
他们全等着看苏哲的笑话。
“好好好,让我们看看苏大驸马的积累是什么?”
“开始了,长安美酒玉光浮,父老相传最解愁,好,呃,这诗,其实很一般。”
“安得身无官府事,长年高卧清河楼,嘶,这诗境清新明朗,绝了,又是一流诗作……”
王楚然一脸的不可思议。
苏哲这废物,怎么可能写出第二首上品佳作?
抄的,对,肯定抄袭别人的!
“靠,快看,苏哲在写第三首了!”
随着苏哲笔走龙蛇,挥洒墨水,转眼间又是一首绝世诗词,出现在墙壁上。
“清河开新酒,平桥上画船。”
寥寥数句,顿时让众人眼前一亮,忍不住称赞。
“好诗啊……”
“娘的,苏哲这憨子,写第四首了!”
王楚然脸色一僵。
等她再抬头,入目即是苏哲写的一塌糊涂的字,可墙上题的诗,文采却是一等一的好!
“漫道长安清河楼,岂如烟雨弄扁舟。”
她轻声呢喃一句,如遭重击般愣在原地,下意识攥紧玉手,很疼,却没有此刻被苏哲打脸打的疼。
你不过是一个废物,凭什么写出这么好的诗?
“青帘夸酒美,且复共登楼……”
到后面,众人看麻木了。
这苏哲写诗如吃饭喝水轻松简单,完全没思考,仿佛才思泉涌,一气呵成。
而且,首首精品,说他是天纵奇才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