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叹了一口气说道:“愚蠢,咱这是放长线钓大鱼你知道吗?现在胡惟庸的附属官僚,同党还有那些人没有躲在暗处没有现身,咱们并不清楚,所以要继续盯着,搜刮证据,明白吗?”
毛骧迟疑一阵说道:“可属下担心,王麻子和李九放了以后,于皇孙不利呀。”
朱元璋笑道:“你呀,放心吧,咱先和大孙通个气,不然那小子犯浑去找你和大理寺的麻烦就不妙了。”
话落下以后,毛骧又说道:“殿下前日去昭狱转了一圈,与驸马牛城谈了一会儿,然后让属下把驸马的管家等人在午门斩首,属下已经照做了,至于驸马该如何处置呢?”
朱元璋点头说道:“杀得好,杀得好呀,咱大孙像咱,该杀的杀,一点也不含糊呀。”
洪武大帝话锋一转说道:“至于驸马牛城嘛,先关几天,等过了这个风头,让他去劳役三年。”
毛骧离去以后,洪武大帝靠在躺椅上,眯着眼睛就沉沉睡去了,酒喝的到底是多了点,早就撑不住了。
话说翌日,朱雄英正逗着朱允熥玩闹时,朴狗儿匆忙间奔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殿下,大事不好了。”
朱雄英挥手说道:“喝点水,缓一缓,天塌不下来。”
朴狗儿虽然焦急,但也听从了朱雄英的话,喝了水,舒缓了下自己的心情。
随后,朱雄英才问道:“现在说吧,发生什么事情了?”
朴狗儿脱口说道:“李九和王麻子引领许多闲汉阻挠我们的工程呢。”
朱雄英一愣,不解地问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李九和王麻子不是被锦衣卫关押了吗?毛骧竟敢私自放了他们?”
朴狗儿说:“毛统领哪敢轻易放人。”
朱雄英一愣,随即说道:“也对呀,人是我要求送去锦衣卫昭狱的,能让锦衣卫放人的也只有皇爷爷了。”
朱雄英看着朴狗儿问道:“皇爷爷现在在哪儿?”
朴狗儿说道:“今日并无朝会,圣上应该在御书房吧。”
朱雄英站了起来,脱口说道:“走,向皇爷爷要个说法去。”
朱雄英随即来到了御书房,朴无用把朱雄英拦住说道:“殿下,这会儿您不能进去,皇爷正和左右丞相,太子等人商议要事呢。”
朱雄英喊道:“朴总管,我希望你不要拦我,不然我就生气了。”
朴无用无奈,只得匆忙进去禀报,可没等他把话说出口,朱雄英已然跟在他身后进来了。
朱元璋呵斥道:“一点规矩也没有,没看咱在办事吗?”
朱雄英一点也不在意,压根也没把朱元璋的话放在心里,脱口说道:“爷爷您办您的事,孙儿只说一句话。”
朱元璋敷衍道:“你说吧。”
朱雄英脱口道:“向皇爷爷要个请求而已。”
:“孙儿想要杀人了,爷爷您兜得住吗?”
朱元璋一愣,震惊地问道:“你,你,你要杀谁。”
太子朱标说道:“你可莫要胡来。”
朱雄英脱口说道:“爷爷,不是我说你,那王麻子都敢手持匕首刺我,您竟然把他放了?您这做法完全是不把孙儿的性命放在眼里呀,与其这样,倒不如我现在就杀了那王麻子,也算是为百姓除害了,也正好确保了自己的安全。”
听着朱雄英口无遮拦的说出王麻子,胡惟庸顿时大惊,目光轻轻抬起,看了一眼朱元璋。
朱元璋轻轻一笑说道:“大孙呀,那王麻子咱让锦衣卫查了,除了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也没犯下啥大罪,咱总不能平白无故的杀人吧。”
:“那他手持匕首刺我,怎么说。”
:“这个,或许,或许并不是要真的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