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朱雄英这番话徐妙锦问道:“殿下,你怎么了?”
朱雄英轻轻一笑说:“也无事,就是抒发下感慨罢了。”
韩宛如捂着嘴笑道:“不过八岁,看上去咋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呢。”
朱雄英噗嗤一笑说:“宛如,你又饶了我的兴致。”
徐妙锦笑道:“公子,可否请奴家饮一杯否?”
朱雄英微微一笑说:“请把,今日我们也不醉不归。”
绣娘吓得赶紧说:“可我不擅长喝酒呀。”
徐妙锦笑道:“慢慢不就会了吗?”
于是朱雄英让朴无用,玉儿备了一份下酒的菜端到了附近的亭台阁楼中。
坐在三层阁楼中,打开窗,下面热闹的场景映入眼帘,朱雄英端起一碗酒说:“有幸识得三位,乃我朱雄英一生的荣幸,愿我们齐眉举案,白头偕老。”
徐妙锦,绣娘端起一碗果酒,韩宛如端起一碗白酒纷纷与朱雄英对饮起来。
一碗酒下肚以后,朱雄英大呼一声:“好酒呀。”
徐妙锦问道:“殿下,此情此景,可有诗否?”
朱雄英又将一碗酒下肚以后,自顾自的倒了一碗酒,注视着眼前所能看到的一切景致。
喧闹的宴席,落入在无尽黑暗中的雄伟宫殿,情不自禁地说道:“之前去往凤阳的路上,因为思念你们,有所悟,做了一首诗,现在读给你们听听。”
话落下以后,徐妙锦双手拄着下巴,注视着朱雄英,只听朱雄英缓缓吟唱道:“雨打梨花深闭门,孤负青春,虚负青春。赏心乐事共谁论?花下销魂,月下销魂。愁聚眉峰尽日颦,千点啼痕,万点啼痕。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一首诗落下以后,徐妙锦赞叹道:“原来殿下也有思念我们的时候。”
朱雄英拉着徐妙锦的手说道:“这是自然的了,你们可是我最牵肠挂肚的人呢。”
韩宛如端起酒碗说:“来,我们喝酒。”
春和殿前的广场上,喧闹声从未停止,阁楼中的饮酒也从未停止。
这一晚,朱雄英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又睡在了哪里,反正是第二天醒来时,已是午时左右了。
迷迷糊糊醒来的朱雄英发觉身上似乎被什么东西压着,甩手把压在身上的东西拨下去以后,只听一道迷迷糊糊的声音响起:“哎呀,作何呢?”
原本还迷迷糊糊的朱雄英,被这道声音给惊醒了,睁眼一看韩宛如,徐妙锦,绣娘竟然与自己睡在一张榻上。
朱雄英惊呼一声道:“大被同眠?”
随着朱雄英这番话落下以后,绣娘,徐妙锦,韩宛如纷纷醒了,三人你看我,我看你。
就在三人准备惊呼的时候,朱雄英急忙说:“这可是在宫里,千万别大喊大叫。”
三人强忍着心中的激动,麻利的起了床。
这时候,马皇后缓缓走来,看着四人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捂着嘴笑道:“你们醒来了?”
朱雄英尴尬地说:“奶奶,我们怎么就睡在了一起呢?”
马皇后笑道:“昨晚本是让你们分开睡得,可你硬是要和她们一起睡,最为重要的是三个孙媳妇,也吵着闹着要和你一起睡,没办法,只能把你们安排在一张榻上了。”
听的马皇后这样的话,朱雄英耸耸肩说:“听听,可是你们要和我睡在一起的。”
韩宛如捂着脸说:“以后没脸见人了。”
马皇后笑颜如花,轻声说:“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你日后可是咱大孙的人,说什么没脸见人呢。”
徐妙锦理了理自己的情绪说:“皇奶奶说的对呢,反正你早晚都是殿下的人,早睡晚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