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拱手离去以后,漫无目的的行走在宫里,回头看了看御书房的方向以后,失落地走出了皇宫。
回到府邸内的胡惟庸,细细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从开始的打碎瓷器,一直到皇孙殿下调派兵马前来砸酒楼,掌柜的被杀,管家胡图被囚禁,一直到自己去往皇宫请罪,因没有见到圣上无功而返。
忽然想到什么的胡惟庸,刷的站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愚蠢,愚蠢,愚蠢至极呀,我应该找太子殿下,再不济找皇孙殿下亲自赔礼道歉,这件事情也就过去了,为什么愚蠢的要先去找圣上呢。”
虽然对于皇孙殿下的恨从未少一点点,但胡惟庸不得不低头,不得不去主动认错,毕竟朱雄英可是皇孙,而自己不过是臣而已。
说到底也是自己太倒霉了,朝堂时自己顶撞皇孙,被皇孙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打了一巴掌,儿子得罪了皇子和皇孙,被圣上责罚劳役一年,管家得罪了徐达,被皇孙撞见又挨了一顿揍,虽然打的是下人,但打的却是自己的颜面,而这次,掌柜的被杀,管家又被下了牢狱。
自己怎么就这般倒霉,什么事情都能遇到皇孙殿下。
难道皇孙殿下是自己的克星吗?
胡惟庸叹了一口气,迈步离开府邸。转眼间就来到了东宫。
此时的朱标正陪伴着雪馨,得知胡惟庸前来,随即遣人请了进来。
落座以后,胡惟庸再度起身,拱手说:“太子殿下,臣有罪呀。”
说着胡惟庸泪流满面,并且跪了下去。
朱标急忙把胡惟庸搀扶起来说:“胡大人这是怎么了,赶紧起来回话。”
胡惟庸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挑了些重点,把今天的事情说给了朱标。
听完事情的经过以后,朱标虽然也讨厌掌柜的,但也觉得掌柜的罪不至死,于是遣人把傅忠请了进来。
傅忠进来看了一眼胡惟庸,便拱手道:“不知殿下召唤末将可有要事?”
朱标问道:“今天出去了?”
:“是的。”
:“未经孤同意,你竟敢擅自带着东宫护卫出宫,该当何罪?”
傅忠急忙说道:“请殿下容秉,今日殿下被人勒索,派人请末将,末将得知消息以后,这才去了……”
朱标呵斥道:“便是皇孙处于危险,最起码也要知会本宫吧,私自调兵外出,没有经过孤的同意,该当何罪?”
傅忠扑通跪在地上说道:“请太子殿下恕罪呀。”
朱标面无表情道:“东宫卫率所有人罚俸一月,以儆效尤。”
傅忠面无表情地拱手道:“末将遵旨。”
傅忠离去以后,朱标看着姑胡惟庸说道:“胡大人莫要生气了,孤已经处置傅忠他们了。”
虽然朱标处理了傅忠,但在胡惟庸看来不过是皮不痒肉不痛而已,还有刘康,蓝玉,平安等参与这件事情的人,太子压根就没有提及。
胡惟庸深吸一口气,拱手说道:“请殿下明鉴,臣来此只是为了向太子请罪,向皇孙殿下请罪,并非是来兴师问罪的。”
朱标轻轻一笑说:“胡大人放心吧,待会儿去往坤宁宫,孤就给皇孙说说,你不要担心。”
胡惟庸这才拱手说道:“多谢太子殿下,如今臣已经派人日夜改造酒楼中,三日后让皇孙殿下再砸一次酒楼,希望能消除殿下的怒气,另外臣愿意把京师外圣上赐予的皇庄和千亩良田,作为赔偿送于皇孙殿下,还请太子殿下代为传达。”
听的胡惟庸此话,朱标摇头说道:“胡大人不必如此,这不过是件小事而已。”
胡惟庸说道:“对于殿下来说这可能是件小事情,但在臣看来却是件大事情,之前皇孙殿下曾因臣口出狂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