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担心地问道:“恩师,学生该怎么做才好?”
:“其实这件事情的症结,还是在皇孙殿下哪里,你若是能取得皇孙的原谅,并且让皇孙在圣上面前说那么一两句好话的话,那么圣上对于你的怨恨估计就减少几分了。”
:“恩师,今日午时左右,皇孙殿下就会派人再砸一次太白居,要不学生亲自去一趟,求得殿下的原谅?”
李善长摇了摇头说:“老朽觉得你可以负荆请罪,最好把声势搞得大一点,比如围观的百姓多一点,如此以来,你的态度有了,又面对着诸多百姓的面,皇孙殿下也不可能不原谅你了。”
胡惟庸面色轻松地说道:“那学生就听恩师的,现在就去准备。”
李善长轻轻点头说:“去吧,希望你能获得皇孙殿下的原谅,另外,太子为了你的事情,殴打了皇孙殿下被圣上禁足在东宫,所以东宫哪里随后你也要去一趟。”
胡惟庸答应下来,随后就开始去做准备。
此时的御书房内,汤和等武将业已离去,洪武大帝看着朱雄英,漫不经心地问道:“又要出宫了?”
朱雄英点头说道:“三日期限已到,孙儿要再砸一次太白居。”
洪武大帝挥手说道:“去吧,去吧,别把事搞的太大了。”
朱雄英应了下来以后,携带着朴无用,耿家兄弟再次向着太白居而去。
等朱雄英到达时,刘康的五城兵马司三千人,平安率领的三千京卫,以及傅忠率领的三千太子卫率早已等候多时。
看着傅忠精神抖擞的样子,朱雄英问道:“傅将军,听说我爹处罚你了?”
傅忠拱手说:“其实太子殿下只是象征性罚了俺们一个月的俸禄,估摸着最后还是会发放给兄弟们的,只不过是给胡惟庸一个台阶下。”
朱雄英笑道:“之前你们三方人马分了两万两白银,今天呢,我再给你们争取点酒钱。”
平安脱口问道:“殿下,还要勒索胡惟庸?”
朱雄英轻轻咳嗽一声,掩盖着些许小小的激动,看着平安说道:“总不能让兄弟们白白跑一趟吧。”
刘康担心地问道:“殿下,会不会影响您的名声?”
朱雄英挥手说:“岳父大人莫要担心,一点也不会影响我的名声,再说了,我对名声一点都不在意。”
傅忠说道:“殿下可是皇储,名声对殿下来说还是很重要的。”
朱雄英轻轻一笑说:“别闹了,我才八岁,要那名声干啥,再说了日后成为太子以后,再为百姓办点事,百姓对我还不感恩戴德?现在说名声太早了点。”
朱雄英不想为声名所累,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闲谈片刻以后,耿璇轻声说:“殿下,胡惟庸来了。”
随着耿璇的指引,朱雄英抬头看去,但见胡惟庸竟然在身上绑着些许的荆条一步一步走来。
负荆请罪?胡惟庸玩的有些大了。
好歹曾经也是大明朝的宰相,竟然赤膊上阵,负荆请罪?
在胡惟庸身后不远处,则有密密麻麻的百姓一直相随,百姓们驻足观望的同时,也是指指点点,不知道说些什么。
等来到朱雄英面前,胡惟庸准备开口说话时,朱雄英抢先一步问道:“胡大人这是玩的哪一出?”
胡惟庸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老臣愧对圣上栽培,愧对太子教导,多次惹恼了皇孙殿下,今日自缚荆条,惟愿求得殿下宽恕。”
朱雄英轻轻一笑,蹲在胡惟庸面前说:“你可真是一只老狐狸呀,你想利用百姓的舆论压力,让孤原谅你?”
听的朱雄英这番话,胡惟庸心下一惊,这皇孙殿下怎么不按套路出牌,把自己的心事,径直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