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些,胡惟庸就有些悲愤,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同一个人。
皇太子朱雄英。
一次又一次的冲突。
一次又一次的被欺辱。
一次又一次的颜面丢尽。
自尊被深深的践踏在泥土之中。
这些仇恨,逐渐让胡惟庸失去了理智。
报仇。
报仇。
报仇。
无论如何也要报仇雪恨,哪怕最后落得个粉身碎骨,落得个遗臭万年。
那又如何?
他们辱骂、践踏、侮辱自己的时候,可曾想过自己为大明的繁荣昌盛所做出的努力。
这一刻,胡惟庸已经彻底的迷失了。
脑海中尽是仇恨。
如果说以前仇恨在胡惟庸心里只是一颗未发芽的种子。
那么现在业已生根发芽了。
估摸着要不了多久。
就要开花结果了。
胡惟庸望着空荡荡的大堂,生出一股滔天的仇恨。
坤宁宫内,洪武大帝看着朱雄英问道:“大孙,明日见那些倭国商人,你准备怎么做?”
朱雄英说道:“爷爷,这件事情您就不必操心了,我自有打算。”
:“哎呦,你这个小机灵鬼,竟还瞒着咱。”
朱雄英嘿嘿一笑说:“反正您只需要得到一个结果就行了,其他的您就不必操心了。”
洪武大帝脱口说道:“既然你呢,心中已经有了计较,那么咱也就不多说什么了,总之是一句话,那批武器既然卖,就要卖个好价钱。”
朱雄英点头说道:“爷爷,您就放心吧。”
一夜无话。
翌日,午时前,朱雄英来到商会时。
汤和引领着一个穿着木履,竖着大背头,两撇胡子,个子约摸不到一米四左右的倭国商人而来。
:“鄙人小泉室恪郎,拜见皇孙。”
听着倭国商人报出来的名字,朱雄英会心一笑说:“屎壳郎你好。”
屎壳郎落座以后,朱雄英缓缓说道:“孤听闻你们国家处于战乱时期,可有此事?”
屎壳郎说道:“没想到殿下对于鄙人国内的情况,竟然如此了解。”
朱雄英说道:“孤还听说,足利义诠和怀良亲王征战了十几年了,对于你们倭国造成了很大的影响,而且你们国内成年男性基本快死光了,就剩下一大批的女性,对吗?”
屎壳郎说:“不瞒殿下,是的。”
朱雄英轻轻一笑说:“其实,孤今日遣人把你找来,是准备和你做个生意。”
屎壳郎惊喜地问道:“真的吗?殿下能看上鄙人,那是鄙人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呀。”
看着屎壳郎兴奋的样子,朱雄英又问道:“做生意嘛,讲究个诚信,既然孤决定要和你做生意,那你就必须要坦诚的交代你属于哪一方。”
屎壳郎拱手说:“鄙人不属于他们任何一方,鄙人家族一直保持着中立。”
根据屎壳郎的交代,他们小泉家族在倭国也是一方大族。
小泉家族也曾经在皇室内担任高官,只不过后来发生内战以后,他们家族就选择了中立,为了确保家族的产业不受影响,只能来到大明做点小生意,维持日常生活。
了解清楚屎壳郎家族的情况以后,朱雄英脱口道:“其实,孤要和你做的生意,是一桩大生意,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得住。”
屎壳郎轻声问道:“不知殿下想要做什么生意?”
朱雄英淡淡地说:“刀枪剑戟,火枪,火炮。”
听朱雄英这番话,十屎壳郎惊的站了起来,难以置信地问道:“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