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骧憋屈地说道:“哎呀,朴总管,殿下的性子您还不清楚吗?既然跑出去了,那儿肯轻易回来。”
朴无用叹了一口气说道:“哎,殿下的性子与圣上是一模一样的,认定了一件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毛骧说:“谁说不是呢,最近我三天两头的挨骂,殿下再不肯回来,估摸着我这颗人头就不保了。”
:“还要劳烦朴总管在圣上哪儿说说好话呀。”
毛骧拱手说道。
朴无用轻轻一笑说道:“毛指挥使请放心,老奴记着呢。”
回到锦衣卫治所的毛骧,那是极其的郁闷,吩咐了一些事情之后,就独自来到了城内一个偏僻的酒楼内。
偏僻安静的庭院内,毛骧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小酒,姬妾如兰姑娘看出毛骧似乎是有些心事,便问道:“大人近来心情似乎不大好。”
毛骧苦笑道:“你的观察力倒挺不错呀。”
如兰姑娘说:“大人乃朝廷官员,如兰也不好打听大人遇到了什么事情,不过呢我觉得,这人呀,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呢。”
毛骧又把一杯水酒饮下肚以后,脱口说道:“这道理呀,是人都懂得,但当事情落在你身上的时候,怕是没有几个人能轻松自在,从容应对的。”
如兰说道:“其实,婢女觉得大人放松也就是了,撑一段时间,慢慢的,也就好了。”
毛骧轻轻一笑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呀。”
就在毛骧这番话落下以后,胡惟庸忽然推开门走了进来。
毛骧瞧见胡惟庸,急忙站了起来,正欲说话之际。
胡惟庸率先说道:“指挥使大人,不知老朽可否讨一杯水酒喝?”
毛骧镇定自若的说道:“胡大人应该知道朝廷的规矩吧。”
:“锦衣卫不与任何朝中官员往来?”
胡惟庸笑着说出这番话以后,注视着毛骧继续说道:“指挥使大人莫要担忧,此处又无人,怕个屁。”
毛骧看了一眼如兰以后,胡惟庸笑道:“如兰不是指挥使大人的女人嘛。”
如兰急忙匍匐在毛骧身前说:“如兰愿终生侍奉大人。”
毛骧看了一眼胡惟庸,轻声说道:“胡大人莫不是有什么事情吧。”
胡惟庸笑笑说道:“老朽不过是在隔壁雅间喝闷酒,适才无意中瞥见指挥使大人进了这个庭院,也就冒昧前来了,希望没有打扰指挥使大人的雅兴。”
毛骧看了一眼胡惟庸说道:“不打紧的,胡大人请坐。”
随着胡惟庸落座以后,如兰很识相的离开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半载以前,老朽还是执掌大权的宰相,而今落魄到无人问津的下场了,世事难料啊。”
毛骧并不清楚胡惟庸喉咙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也不清楚胡惟庸到底想说些什么,只能随意敷衍一下。
胡惟庸随即饮了一碗水酒以后,缓缓说道:“指挥使目前乃是圣上身前的红人,望多多替老朽说说好话吧。”
毛骧叹了一口气说道:“在下如今已是自身难保了呀,如何替胡相说话?”
胡惟庸一愣,很想问问毛骧又发生什么事情了,但为官多年的经验告诉胡惟庸,当你越是询问,肯定越难得到答案,所以倒不如缓缓行之。
胡惟庸端起一杯水酒说:“看来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呀。”
毛骧与胡惟庸互相敬了一碗水酒之后,毛骧便说道:“今日心情不佳,若是有唐突之言,还请胡相见谅。”
胡惟庸急忙说道:“哪里,哪里,老朽也是心情烦闷,这才来此幽静之所喝点小酒的。”
于是胡惟庸与毛骧有一句每一句的聊了起来。
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