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蒙,你到底走不走!”
旁边的青年似乎是不放心那年轻人,担心那年轻人又闯出什么祸端来,走了竟又重新的折返了回去,此时正站在大门边上喊着那年轻人!
“大巫师都急了,他让我们片刻就过去,你怎么还敢在这里浪费这么长的时间?待会大巫师生气了,我看你可怎么办!”
“好好好我知道了,知道了,我现在就跟你一起去拜见大巫师!”
提及大巫师,那年轻人仿佛是提起了猫的老鼠一般,缩着脖子准备离去。虽然看得出来,他在李望潮面前尽量展示着自己毫不畏惧,表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他的行为还是出卖了他。
旁边的经验没有过多的耐心等待着他,一见那年轻人一向自己走来,就连忙拉着那年轻人冲冲离去了。
巫师寨的人说话声音都不低,再加上李望潮习武多年,听力敏锐,即使在这雨幕中。
耳边有这偌大的水声,也能十分轻易的听清楚那青年和年轻人所说的一言一语。
“你没事去招惹人家干什么?你是不是闲的慌,即使人家是来这里求医问药的,你也不能说骂就骂呀,我看是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足够,你才敢今天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哎呀,不妨事的嘛,这样一个人,又是来咱们这里求医问药的,你怕什么!还怕他打我,还怕他骂我呀,告诉你,他们都不敢,上次那个人不就是……”
“你还有脸提上次的那个人!”
提到这里,那青年仿佛更怒了。
“上次要不是我帮你兜得底,你恐怕早就被大巫师打的不成样子了,现在还关在禁闭室里出不来呢!”
“哎呀,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能知道呢?”
他们走的渐渐远了,谈话的声音也模模糊糊,隐隐约约的让李望潮听得不见真切。然而片刻后似乎是那青年狠狠一巴掌打在了那年轻人身上,只听那年轻人突然传出一声急促惨叫。
想不到这巫师寨中竟然还有如此通情达理的人!
原先李望潮被那年青人羞辱的时候,他还以为这巫师寨中的人都是如此的骄奢逸呢。
却没想到那青年却与他完全不同。虽然仍是一味地对旁人冷若冰霜。
但终究是有几分的理智在旁边,竟也懂得出言教训的年轻人。不过听那青年所说的语气,那年轻人平时所羞辱过的求药的人,恐怕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这人恐怕纯粹是闲的!
一想起刚才羞辱自己的年轻人,李望潮就不禁地撇了撇嘴角,眼中蕴含着一丝不是特别明显的杀意和厌恶。仗着自己是巫师寨的人。
仗着自己的家族有些本事便在外面仗势欺人也不过是个毛头小子,自己当初和南疆王打架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里鬼混着呢!
李望潮是最看不起的,也就是这类人,欺软怕硬,欺男霸女!如果不是现在要为自己的夫人求药,李望潮真想提起自己的长剑杀死这个年轻人,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这边李望潮正在雨幕中跪着,阵阵寒风吹寒他的骨头。而另一边在大巫师的院子中。
却是一片温暖舒适,大巫师仿佛没有一丝负担般的,此时正坐在窗边心平如水的练着字。
不过片刻后,大巫师的字便写好了,他挺直身子看着自己桌子上刚刚写好的“静”子,有些不满的摇了摇头。
“这字还是写的不够好呀。”
“大巫师哪里的话,我看这次已经写得够好了,若是放在拍卖市场上拍卖,恐怕竞价的人也是络绎不绝呢。哪怕说这是名家的真迹,恐怕也不会有人不相信吧。”
在大巫师旁边伺候的巫女,一听大巫师说这样的话,连忙走上前去恭维着。
“唉,哪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