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更像是炮友。
说句难听的好一个月了,我连她家在哪家里是干嘛的,她生日是哪天都不清楚。
这种对象分都要分了,我还在乎她那么多干嘛?
咳嗽一声,我笑骂道:“你他妈真会挑时候,老子酒劲还没下去,昨晚也发烧了,现在头疼脑涨哪有状态跟你去山里。”
迪迪走过来坐在我怀里,她一边坏笑一边对我动手动脚:“是吗?没状态吗?”
“没。”
“分手前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心愿,你今晚就跟我去呗。”她用祈求的语气撒起娇来。
“我他妈真没状态,现在浑身酸软没劲。”
“我不信。”
随后迪迪开始折腾我,又亲又抱又逗我的,我本来就发烧难受着,她这么一整我更是难受。
我索性推开她,给她说别闹了。
迪迪有些扫兴的哼了一声,接着质问起我来:“你昨晚跟谁喝酒去了?是不是有女的?喝完被人家榨干了没精力了是吧?”
“你他妈都要跟老子分手了还管我昨晚跟谁喝酒呢?”
“问题是昨晚我还没跟你提分手呀,你要是昨晚跟别的女的乱来那你不是出轨嘛,你要是出轨那我可就……”
话说到这,迪迪没继续往下说了。
她似乎觉得分都分了,再扯这些也确实没意义。
她低头朝着我那看了一眼,见我是真没状态,她转身从旁边衣架上拎起包,朝着门外走去。
看着她那离去的背影,我突然有点过意不去。
我寻思着那帐篷反正是卖给朋友了。
不然借过来再用一次。
也算是让我和迪迪的故事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吧。
“改天呗,明天或者后天行不行?等我发烧好点了。”我问。
“明后天老娘不一定有空,再说吧。”
“对了,你哪天的机票,到时用我送你吗?”
“送我的男的排着队呢,用不着你。”
门“咣”的一声被关上,我苦笑一声尝试着站起身去上厕所。
也是因为发烧太难受,上个厕所都费劲,我只好给赵鹏打去电话,让他给我送盒快克。
这逼说是十分钟来,结果快半小时才到。
我当时整个人都烧得快迷糊过去了。
“你这狗日的,不是说十分钟吗?”
给他开了门,我抱怨起来。
赵鹏将药塞到我手里,一脸神秘的说道:“你猜猜我刚才给你买药的时候,碰见谁了。”
“懒得猜,头疼得要死,老子吃了药就睡了,你滚吧。”
“安夏回来了,我碰到安夏了。”
安夏这两个字一出来,我内心那片已经冰封三年的湖,像是突然被闪电击穿似的,藏在湖底的记忆也开始翻涌起来。
说真的,这三年来我和太多的女人处过对象。
她们也会触动我的喜怒哀乐。
但是所有人加起来,也没有此刻这一句“安夏回来了”带给我的情绪波动大。
我也说不上来我现在是激动,是欣喜,还是慌张和不知所措。
虽然这三年来我无数次期待安夏回来。
可这一天真来到了,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见我没说话,赵鹏拍拍我肩膀。
“她问了问我关于你的情况,我也没敢说实话,就说你过得还行,回头你见了她自己跟她说吧,哦对,她后天晚上要请客,在papaya吃饭,到时咱们班那几个跟她玩的好的都会去,人家可是专门交代了让我带上你,所以我意思你准备准备,后天一块去。”
可能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安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