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类,我心里就更紧张了。
“他有病吧,我跟谁去吃火锅,用得着他去管嘛。”
“可不是咋的,我就是这样回他的。”
“你不用搭理他,他要是回头敢找你麻烦你给我说就是。”
“嗯,那……那你是跟谁吃饭去了?看你吃得蛮开心的嘛。”
“一个外地的朋友,他来找我了,我就请他吃了个火锅,期间聊了很多开心的事,所以心情当时比较好就发了那么个朋友圈。”
安夏这话似乎有点向我解释的成分,但是跟我了解到的信息大差不大,没有搜集到更有用的信息。
“肯定是个帅哥吧?”我继续尝试着向她打探消息。
“那肯定,我的朋友可没有丑的。”
“那赵鹏算是你朋友不?”
“哎呀,你这是说赵鹏丑是吧?我要把你这话录下来回头放给赵鹏听。”
“哈哈,我才不怕他呢。”
说着我又问安夏:“那他现在还在胜州吗?”
“在呢,他来忙一段时间,过几天才回去,而且说不定以后就要在胜州工作了,以后有机会的话一起吃饭认识下。”
“好。”
听到这家伙还在胜州,以后也有可能在胜州工作,说真的我心里的危机感就更重了。
跟安夏聊了几句,安夏还又跟我聊起沈初音了,她问我跟这样一个绝世大美女离婚,心里会不会不舍得啥的。
我毅然决然的说没有丝毫不舍得,而且巴不得跟她离婚,还说我现在都已经从别墅出来住了,是多看她一眼都不想。
我说的太决绝了,安夏有点不信,还说我这话太假了。
我自然是很认真的给她表态,说绝对没有一句假话。
“那你们这段时间是怎么住的,住一个房间吗?”她又问。
“怎么可能,我跟她结婚本来就是两人均是被迫的,谁也看谁不爽,别说睡一个房间了,我们连同一层楼都不睡一层,她睡二层,我一直睡一层。”
说真的,我这时都巴不得把我跟沈初音签协议的事告诉安夏,以表示我和沈初音之间“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只是做交易,但一想还是算了,我答应沈初音不告诉其他人的,况且我没必要在安夏这边表现得太卑微太主动。
以我对安夏的了解,我过于卑微肯定没好处。
更何况我虽然现在一门心思想和安夏重归于好,但我内心还是残留一点自尊的。
这个自尊也在时刻提醒我。
别忘了你这三年是因为谁过成这样的,差不多得了。
“那你们这对夫妻,更像是普通的同居关系呀。”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的。”
“那你这三年来不是挺会玩女人的么?沈初音长得这么漂亮,你难道就没想过拿下她?我还是有点不信,觉得你肯定打过她主意,哪怕是有贼心没贼胆呢。”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安夏如果总是把“玩女人”这事挂在嘴边时刻提醒我,我该怎么跟她往下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