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政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走了,走到半路又这回来了!”
他原本已经快到和园,珍珠给林封发消息说邱婖晕倒了,他又着急蛮荒的买了药,赶回到了岚山小院。
看着床上发抖的邱婖,心都快疼碎了,一晚上守在她床前照顾她。
徐政把她头上的退烧贴撤了下来,又重新撕开一片换上:“你这小身板,这就病倒了?看来以后这种太累的活还是不能交给你来办。”
邱婖急得一下就从床上窜了起来,“不,交给我,我不怕累,只怕穷,发个烧而已,吃点药就好了!”
叙政噗笑一声,“以后我来,怕是都要跟你提前预约了,你的小院现在可比我的产品还火!”
“真的?”
邱婖摸出手机,看了一眼,瞬间病的好了一半。
吃过早饭后,林封来接走了叙政,邱婖也拾到拾到下了楼,看着人满为患的小院,高兴的嘴角都压不住。
虽然说好的伴侣是相互成就,但在她这里好的朋友也是相互成就。
叙政是她生命中的一束光,给予了她很多温暖。
小院的事解决了,现在她也终于腾出手好好收拾苏临河。
于是她上楼给消萧打了电话,另外给他加了一笔钱,让他查苏氏集团的税务,和苏临河在公司的业务,上次他大手一挥,给了那个半块小饼干那么多钱。
她怀疑这笔钱的来历,毕竟苏临河有多少钱,她还是知道的。
另一边的苏临河,看到恒新的发布会在岚山小院举行,岚山小院也跟着活了一把,他嫉妒的要命,苏氏集团这种小公司,当然够不到恒新,没有拿到邀请函,但看着邱婖好,他就心里不舒服。
他既然不知道邱婖什么时候攀上恒新这艘大船了,现在回想起,中毒的那件事,没准就是恒新的人动的手,才能那么快的把结果公布出来。
但到底是谁,他还真不知道,或许就是他们的那个高层,看上了邱婖的美貌,才一次次的出手帮她。
想到这里,他脑海里闪现出那件搭在沙发上的外套,心里狠得牙痒痒。
他拿上钥匙便去了酒吧喝闷酒。
虽然邱婖床上像一条死鱼一样,但她的美貌带出去,也是颇有光,而且他们还没离婚呢,她就着急找别人,他接受不了。
现在岚山小院正火着,他也不敢再去,毕竟邱婖对他的态度不好,再生出个什么事端,老爷子和虎视眈眈的大伯也一定不会放过他。
想到这里,他心中难掩苦涩,只能一个人坐在吧台上喝着闷酒。
醉醺醺地回到了澜西苑。
柳如媚立刻迎了上去,温柔地给他脱鞋:“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苏临河视线模糊,把柳如媚的脸看成了邱婖,一把捞起地上的她,捏住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柳如媚先是一僵,随后也环上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他,
从鞋柜到沙发上交织的两人,衣服散落一地,激情四射。
柳如媚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娇媚说道:“哥哥轻点!”
她的孩子已经四个月,过了危险期,医生也说也可房事的,她也已经馋他的身子很久了。
房间里很快出现了一阵阵喘息声,
苏临河把她的身子往身上按,发疯一样地发泄着体内的不如意。
眼底满是不甘。
不知过了多久,换个多少个体位,柳如媚总觉得今天的他,更像是在报复一样,发狂地在她身上索取,丝毫不懂得怜惜。
就在她快要晕厥的时候,苏临河终于长舒一口气,喊了几声“邱婖!”
柳如媚顿时心情低落到谷底,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必要这样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