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见的人,想要做什么事情,一旦拿定了主意,任谁说也不会回头。
最重要的是,厉司炎对他们的亲情其实很寡淡,相当的寡淡。
所以打亲情牌这条路是在他们厉家走不通的,当然厉老太太他们除外。
唐柔听得云里雾里的,“你这话的意思是,当时韩妍奕还脚踏两只船出轨了司炎?!”
“……”,厉司音。
唐柔更是对于韩妍奕没有好印象,“这女人还真是心比天高,当时已经攀上了我们家司炎,竟然还不满足?郑家是个有门有户的,但是真的要跟我们厉家比起来,那还是差的远吧?!”
厉司音很难理解母亲的侧重点是怎么偏移到这里的,厉司音脸上写满了无语,此时此刻也不是很想再和母亲继续沟通下去。
“音音,你弟弟的婚姻大事不仅仅事关他自己,更重要的还是背后的厉家,你一定一定要帮着规劝。”
厉司音手撑着脑袋,“你觉得他和书意在一起是为了厉家更上一层楼吗?妈,你是这么想的么?”
“那不然呢?书意家世好,人知书达礼,落落大方,任何一方面都挑不出刺来。”
唐柔絮絮叨叨的说着,“生在厉家,注定就是要为了大家族着想,享受了厉家的优待,那就需要为厉家承担起责任来。”
“那你真是不了解你儿子。”厉司音从第一天看到秦书意起就知道为什么厉司炎会和秦书意在一起。
因为像,实在是太像了。
外貌仅仅是一方面,更多的是秦书意身上透出来的那股韧劲和韩妍奕简直一模一样。
只是韩妍奕输在了没有秦书意那样优越的家境。
“我了解不了解他现在也不重要了,当务之急是他们二人的婚事必须要尽早定下来。如果再出现什么变动,我……”唐柔原本想说些狠话,后面发觉对厉司音说多了也不好。
唐柔一改口吻,“就当妈求你了,好好劝劝你弟弟。你难道还想看到家里因为那女人闹得鸡犬不宁吗?”
厉司音起身伴随着叹息,唐柔后续的话要说些什么她已经猜到了,都是让人耳蜗生茧的老话,“我只能尽力。”
“但是做不做得到,我没法保证,身体重要,吃吧。”厉司音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食物,“船到桥头自然直,无需过于忧虑。”
厉司音离开了,房门也轻轻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