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和我无关。”厉司炎唯一能说的就是这个。
江父听到这话仿佛天塌了一般,“你如果知道,就告诉我,需要我付出什么代价我都可以承担。”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说?”
厉司炎没有被这话绑架到一丝一毫,“如果你们还坚持着在这里继续闹,我只能让安保人员赶你们出去。”
“你们怀疑我或者是怀疑其他人,都可以向警察提供相关证据,而不是在这里和我闹。”厉司炎总算是知道江晚禾那疯魔的劲头是从哪里来得了。
那就是遗传,完全地遗传。
事到如今,江家夫妇还在这里像个“疯狗”一样,乱踩乱咬。
江母情绪失控,破口大骂起来,“如果不是因为你没有遵守婚约,在订婚期间内出轨其他女人,怎么会有今天这个局面?”
“你现在是想要给自己摘干净,你有什么资格?我女儿是做错了事情,可是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你!”
“不是你,也就不会让她这样,也就不会让我们阴阳两隔。”
猴年马月的事情现在拿起来提及,如果真的要怪,那是不是应该怪罪厉宏朗和唐柔把厉司炎生下来。
因为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厉司炎,江晚禾就绝不会有爱上他的可能,也就不会有今天这个局面。
继续过多的废话毫无意义,现在江家夫妇两个人情绪都不理智,就算是真的要沟通,也不是合适恰当的时机。
“看在你我两家多年的情谊上,我给你们留最后一丝颜面,现在立刻离开,否则我让安保人员立刻上来。”
江母哭着在地上继续谩骂着,江父也是老泪纵横,失去了女儿,如同丢了大半条命,“厉司炎,我们做个交易,你告诉我幕后主使,我愿意和你用任何东西交换,哪怕是江家。”
“我必须要将幕后主使绳之以法。”
否则他对不起自己宠爱多年的女儿,他以后死了,更无颜去面对江晚禾。
江父再一次重申,“你是商人,有利可图没条件不做,我只需要知道幕后主使是谁,条件任由你开。”
厉司炎脸上神色依旧如常,淡漠得就像是人心不是肉做的,他对江家始终不满,江晚禾的今天很大一部分都是江家夫妇的不作为,任由女儿放纵,如果稍有管教,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局面。
只是因为现在江晚禾出事了,所以于常人而言,之前做的一切都可以忽略不计了,因为逝者为大,再不好的事情都需要翻篇了。
可厉司炎不这么认为,做错了事就需要承担责任,并不能因为受伤了就可以逃避。
“相关的信息我会发给你,我不需要你把江家给我。”
“我只需要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后,你把江晚禾这些年做得恶事都一一公布出来,以及江家这些年明里暗里给她收拾烂摊子的情况也要一一公布。”
江父瞪大了眼睛,“她已经死了!”
江家夫妇两个人都是一样的态度,“晚禾已经死了,你还要怎么样?难道她死了还需要遭人唾骂吗?就连最后一丝颜面都不能给她保全吗?”
厉司炎对于二人的反应很平淡,“这就是条件。”
愿意接受,那就能达成合作,如果不愿意,那就达不成合作,就是这么简单。
“我答应。”
“你疯了?!”江母直接一掌给了丈夫,“如果晚禾活着,是死也不愿意的,你怎么能答应?!”
江父眼角落下泪水,带着深深地无力感,以及无尽的绝望,“晚禾已经死了,难道我们就要这么看着她死得不明不白吗?”
“咱家女儿今天的这个局面,很大一部分也是我们亲手酿成的,我们不该继续执迷不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