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记住了,我容枝枝不屑对付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但你从未真正了解过我。”
话音落下,她不再多看齐子赋一眼,大步进了容府。
齐子赋:“枝枝……”
却是没换来她回头一顾,容府的大门在他跟前关上了。
秋熠尴尬地小声道:“公子,奴才就说,您应当先问问是不是县主做的……”
这一上来就给县主定罪,现在好了吧,县主生气了。
齐子赋蹙眉道:“有什么好问的?此事不就是明摆着的吗?”
秋熠大着胆子问了一句:“公子,您处理公务的时候,也是这般没有证据,只因着一些线索就作出决断吗?”
这话将齐子赋问住了。
是了,如果是公务,自己决计不会如此,他至少会找到容枝枝用了什么药,在什么地方买的,要人证物证都在。
一时间,他也开始忍不住反思自己了,方才枝枝也是评价他,处理公务和私下判若两人,难道他真的弄错了?
最后他道:“肯定是枝枝做的,枝枝是爱我的,一定是她做的……”
或者说,他希望是枝枝做的。
这样,才能从她身上,找到一些爱他的证据,才让他的心里不至于这么苦。
秋熠看着他的样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齐家的人过来,将齐子赋抬上了马车,还没到齐府。
随行的仆人便见着龙行司的人,出来贴了告示,说明玉曼华流产,是她的发带早就被红花反复浸泡过了。
她自己用嘴含了那发带一夜,才落了胎,陷害容枝枝。
齐子赋听仆人说完,铁青着脸打开车窗,对着自己从前的同僚咆哮:“不可能!那也是曼华的孩子,她怎么会这么狠心!”
一名龙行卫看他一眼:“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齐大人……”
语气十分讥讽,因为谁都知道,等昭国余孽的案子审完了,齐子赋这个“大人”是当不成的。
“我知道齐大人你难以置信,不过呢,大夫说玉曼华是被红花所害。南阳县主认为,玉曼华一定是将这东西一直藏在身上。”
“红花气微香,味微苦。长时间在身上,定然是会留下味道的,便委托宇文统领,检查玉曼华所有的衣物。”
“这不,就检查出来了,在发带里头!那条发带是我们抓她的时候,便一直绑在头发上的,可没人换过。”
齐子赋听完,脸色苍白,脑瓜子嗡嗡的响。
原来他真的冤枉枝枝了?她是不是更讨厌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