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被这一幕吓到了,大家都措手不及,沈馨媛就这么扑通一声掉进了水池里。
冰冷的池水像针扎一样在身上,沈馨媛乱七八糟的往上爬,却被梁娇一把抓住了头发,猛地摁了回去。
“不是很行吗,你也尝尝冷水的味道!”
“呜呜呜,咳咳咳,呜呜呜”
“好受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反复几次,沈馨媛喝了一肚子冰水,已经狼狈不堪,刚开始还奋力的挣扎,大口大口喘着气,最后只有两只手在半空中无助的挣扎,想一块破布一样被梁娇抓着在水里上上下下。
其他人看到这一幕,没有一个人上去帮忙,一是觉得沈馨媛确实是活该,再就是他们也被梁娇这一手给惊呆了。
而吴刚、宋清宴却只觉得痛快,当然不可能帮沈馨媛。其余的人不约而同的看向江导。
江导见差不多了,这才开口,“差不多了,再闹下去······”
“梁娇你干什么!”
江导的话还没说完就传来了薄文砚愤怒了的声音,之间一身铁灰色西装,外罩黑色毛呢大衣的薄文砚大步走过来,一把拉开梁娇。
没了梁娇抓着,沈馨媛彻底没了力气,滑到了池底。
“看着干什么,救人啊!”薄文砚朝着看热闹的人吼了一句,众人这才七手八脚的将沈馨媛给拉上来。
“咳咳咳,咳咳。”
像一摊死尸一样被拽上来的沈馨媛大口喘着气,被赤水呛到咳的不行。
大家虽然不怎么喜欢沈馨媛,但也不想弄出人命,还是送上来毯子和热水。
沈馨媛浑身都湿透了,冻得哆哆嗦嗦,狼狈至极,她泪眼汪汪的看着薄文砚,动了动嘴却什么都没说,像是冷的说不出话来。
她刚刚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水里那么冷,那么深,她被摁着头在水里,冰冷,窒息,死亡的阴影萦绕的心头,她差点就死了,梁娇差点就杀了她。
“文···文砚,咳咳咳。”
看着狼狈的沈馨媛,薄文砚心里没有多少怜惜,反而更多的是烦躁。
“拍戏就拍戏,这是做什么,用得着弄出人命?就算你们有过节也不必如此吧,梁娇,你怎么那么恶毒!”
薄文砚眼神复杂的看着梁娇,好像第一天认识她一样。她原来不是这样的,就算有人得罪了她不会下死手,若是真为了逞一时的痛快将人弄死了,她又能得到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以前梁娇给他的形象太好,薄文砚心中的那个梁娇和眼前的人仿佛是两个人,充满着浓浓的割裂感,这让薄文砚很焦躁,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对待梁娇。
“呵,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怎么她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了?”
梁娇冷笑,她早就对薄文砚的良心不报什么期望了,这个人太狂妄自大,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你也说了拍戏而已,可她故意犯错,让我往冷水里跳了多少次,我在水里泡了过久,她也该在水里泡多久,少一秒都不行,这点时间还不够呢!”
说着梁娇就要去拽沈馨媛往水里摁,沈馨媛回过神立马往薄文砚那里躲,薄文砚抓着梁娇的胳膊,下意识地将人甩开。
“姐你没事吧?”
梁娇因为冷水里泡得太久,身体没力气踉跄了一下,幸好宋清宴江扶了她一把。
薄文砚听了梁娇的话心里其实已经松动了一些,但是看到宋清宴握着梁娇的胳膊一直不松开,让点松动的缝隙再次锁死。
宋宴清将梁娇护在身后,像是怕他会做出什么事一样。
“薄总,总要弄摸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再骂人吧,您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就这么骂梁娇姐,似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