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薄少的事!我说过,我现在所做的每一个决定,我都很满意!只要能作为“梁娇”活下去,而不是谁的替、身!”
梁娇咬着牙,目光里充斥着火光。
她一边说,一边倔强地挣扎,满是不服气!
薄文砚像是被她刺激的失控,手从手腕转移到了脖子,并且不断用力。
那晚在包厢看见她,即便被邱霸天这种货色百般折辱,始终不肯向他低头……
手指死死掐住。
薄文砚危险的双眸令人不寒而栗。
梁娇能感觉到鼻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视线似乎都模糊了,但她死死闭着嘴,一声都没吭。
薄文砚脑中冷不丁闪过那天女人说的话。
“薄少,我是人,不是牲畜。”
他猛地松开手,仿佛被什么烫到,催促般冷声:
“滚!”
梁娇脸色苍白,剧烈咳嗽着,却头也没回,快步离开!
等出了薄家好长一段距离,她才觉得不停战栗的双腿有些发软。
梁娇一屁股坐到路边的长椅上,后脊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她真的……自由了?
想到薄文砚方才的暴怒,梁娇忍不住抱了抱冰凉的手臂。
以他不可一世的嚣张性子,都当着面被她打了,不封杀她都是好的,肯定不会再留着当什么情人。
梁娇一方面松口气,一方面又忧心忡忡。
薄文砚手握生杀大权,真要对付她,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长叹一口气,梁娇发现眼角有温热划过,是她的泪,随手抹了抹。
“这样也好,大不了从头再来。我总不能一点尊严不要,我是梁娇,不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
休息了十多分钟,梁娇起身准备走,眼前骤然一黑!
接着口鼻被一只手死死捂住,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在鼻间蔓延。
片刻,梁娇意识模糊,呼救都来不及,很快陷入黑暗之中!
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压了压帽檐,轻松将女人抱起,放进旁边的面包车,随后扬长而去!
——
嘀嗒、嘀嗒……
耳边传来轻微动静,梁娇费力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椅子上。
周遭静悄悄的,一阵冷风吹来,让她不自觉汗毛竖起。
这里似乎是个废弃厂房……
“梁娇,你终于醒了。”
阴冷的女声传来,梁娇皱眉朝着声音望去,发现是一个戴着口罩的女人。
她穿着宽大的黑色运动服,看不出身材,五官更是被遮掩了大半,只露出一双愤恨仇视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难道又是沈馨媛的极端脑残粉?
梁娇努力让自己镇定,试图商量:
“你想要钱?我可以给你。”
女人冷笑几声,不给她半点反应机会,上前狠狠一个巴掌抽在她脸上!
啪!
“没有薄文砚,你又算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