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又淋雨?”
此时梁娇的意识已经渐渐模糊了,可听到薄文砚这句话,还是掀开沉重的眼皮,挣扎着阻止王妈
“王、王妈,不用理他……”
可她的声音实在太微弱,王妈根本没听见,忙不迭全交代了
“一个小时前暖房不知怎么漏雨了,夫人听说先生种的花要被水淹了,根本不听劝,披着雨衣就要去暖房补屋顶!后来下楼梯的时候马大姐没扶稳,夫人不小心摔了,脚踝也受了伤,还好俞先生及时赶到,把夫人救了下来……”
闻言,薄文砚整个人愣怔住。
梁娇唇白泛白,意识彻底远走,最后一眼看到的,就是男人复杂的表情。
王妈眼尖地发现梁娇昏倒在沙发上,惊叫:“夫人!”
薄文砚脸色突变,见状立马把人抱起送上楼,神色紧绷地一脚踹开卧室的门。
“俞景!”
俞景正陪着小宝堆积木,见男人罕见得满脸慌乱,瞟了一眼,语气无所谓道:
“现在知道急了,刚刚怎么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薄文砚没功夫和他互怼,沉着脸先带梁娇去浴室换衣服,等换好了立马把人放到床上。
俞景对这样的情况显然有所预料,冷静检查一番后,量了体温。
见梁娇只是普通发烧,他松了口气,让薄文砚给她喂了颗退烧药,又简单处理好脚踝上的伤口。
小宝眼眶红红地趴在床上,嘴里小声念叨着“麻麻”,简直比往日还要乖巧听话。
考虑到小宝年纪小,薄文砚见梁娇烧退了,便抱起她,想把她送到另一个房间睡觉。
可小姑娘委屈巴巴地抱住梁娇手臂,根本不愿意离开。
“小巴巴,不走。”
薄文砚在最后还是心软了,松开力道,任由小团子爬到床上,贴着梁娇紧紧抱住她手臂,乖巧地陪伴着。
临走前,俞景最后给女人量了次体温,见彻底没大碍了,才松口气,叮嘱道:
“晚上多注意病人情况,热度可能还会上来,必要时可以用湿毛巾给她降降温。”
薄文砚宛如冷冰冰的雕塑,只有俞景说话时,才给面子地点了两下头。
俞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口气凉凉:
“不是我说你,梁娇现在好歹是你孩子的妈,你有必要这么针对她吗?当初是你把人家从贫民窟带出来当替身,后来正主回来你又后悔了。讲真,你小子别怪我没提醒,再这样搞下去,梁娇真要带着孩子跑路了。”
薄文砚没吭声,直到俞景快走了才冷不丁冒出一句:
“你什么时候学会心疼女人了?”
被他这番酸不溜秋的话气笑了,俞景没好气道:
“我这是路见不平说句公道话,人家带个孩子也挺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