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林云舟一一列举陈彩凤的所作所为:
“第一,她到我们兰溪村中打秋风,摘我们兰溪村的桃子,这怎么算?”
陈彩凤反驳:“你胡说八道什么呢,那些桃子早就被你们村里的人拿走了!”
林云舟嘲讽一笑:“既如此,这就暂且不谈,那我们就来谈第二条。”
“她昨天欺负了我媳妇,这笔账怎么算?”
陈彩凤嘟嘟囔囔:“你自己看你媳妇身上有伤吗?她昨天可是把我按在地上打的!”
林云舟昨日看过了,卫竹英身上确实没有伤痕,他越发高兴了,觉得自家媳妇真棒,真厉害。
“是吗?那我可就要说第三笔账了,你昨天说我娘子有奸夫,诅咒我进山会被老虎叼了去,这是你说的吧?”
“你诅咒就罢了,你也是个女子,知不知道给姑娘造谣,污人名声是多大的事!”
昨日来看热闹的那几人继续来看热闹了,还多了些其他人,听到林云舟的话纷纷附和道:
“就是,你平白无故咒人家郎君,我们昨天都听见了。”
“呸,竟是如此无赖,要敢造我的谣言别说是打她了,我恨不得撕烂他的嘴!”
马六见没人站在他们这边,竟恼羞成怒,想上去推开林云舟,抓他身后的卫竹英。
林云舟一个激灵,快速闪过将卫竹英护在一边,他立马出手,抓住马六。
马六力气没有林云舟大,被林云舟擒住他的手后动弹不得,林云舟手上发力,马六疼得脸上冒汗,一颗又一颗的汗珠落下。
“你放手!”
林云舟不放,马七想要去帮马六,惧怕林云舟的手段,不敢上前。
待见马六撑不下去后,林云舟才松开了手。
马六瘫倒在地。
卫竹英看向林云舟,平日里温温柔柔的一个人,力气如此大。
不过也是,他平日里拉弓射箭,又常在山林中行走,自然力气比他们一般的汉子大。
马六的哀嚎声引来了周围的邻居,马老头颤颤巍巍去扶起马六,他不敢去看林云舟,生怕惹到他,连着自己和马七也被打。
要是惹了他,怕是连自己一家几口人都得跟着遭殃。
只有马七媳妇没有上前,另外的人带了马六过来。
林云舟唤了卫竹英:“竹英,去拿个棒子来,粗些的。”
片刻后,林云舟戏谑中带着认真道:“不,还是去拿刀子来,谁再敢来我家里闹事,大不了就先把他们剐了,咱们再去县衙投案。”
“反正早晚都有一死,不如我们就拉个垫背的。”
卫竹英:“哎,好。”
马六一家觉得他不像是开玩笑的,凶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现在的林云舟是又凶又横,又不要命。
马六整个人都吓得呆若木鸡,脸上毫无血色,双眼瞪得像铜铃一样大,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会瘫倒在地。
他的心跳急剧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的手紧紧地抓住衣角,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
马六打不过他,便立马服了软:
“别,云舟,我错了,是叔不好,叔给你道歉,看在你彩云婶子的面子上别这样……”
林云舟冷哼:“我要不是看在我冯家婶子的面子上,你以为你还能全须全尾地站在我面前?”
“滚!”
马六今天和陈彩凤不仅没捞得半点好处,还被林云舟羞辱了一番,脸上顿觉火辣辣的烫。
林云舟看了看外边来凑热闹的人,他们立马回去自己讨论了:
“哎呦,那个云舟平常看起来温柔有礼,没想到竟然是个脾气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