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问我在闹些什么?当初说要娶钱家的这个丑媳妇,你我,卫洋都是百般不愿,怎么现在她对你们好点儿了,你和卫洋父子俩就不要我这个人了?”
“我告诉你们,那不能够!”
卫文骄看着眼前的周桂香,居然觉得她有些可怕。
似乎是因为钱朵朵的到来,把他和卫洋给抢走了。
但卫文骄转念一想,觉得好笑,他是钱朵朵公爹,关照小辈是应该的。
卫洋是钱朵朵郎君,护着钱朵朵也是应该的。
他们压根就没做错什么,钱朵朵没做错些什么,倒是周桂香,似乎是把钱朵朵列到仇人一列的人物里了。
有些人就是很奇怪,儿子成亲了会觉得是那个突然的媳妇把自己儿子给抢走了。
公爹出于对儿媳妇礼貌上的关心,她们就好像发疯了一般。
卫文骄道:“儿子长大了,娶妻生子是常有的事儿,你不能把他抓在手里一辈子,我对钱朵朵只是儿媳妇上的关心,你别想多了。”
“早点休息,我出去会儿。”
周桂香喊出声来:“你去哪儿?”
卫文骄:“我去赌坊赌两把,免得看到你这个样子心烦。还是那句话,卫洋都接受了她,你有什么资格排挤她?”
周桂香:“就凭我是卫洋他娘!”
凭什么自己辛苦拉扯大的儿子要和其他女人在一起?
她对卫洋那么好,说了几句他媳妇他就那么待她?
今天这个家有她就不能有钱朵朵,有钱朵朵就不能有她!
卫文骄在周桂香藏钱的地方取了些银子出来:“我去赌两把,自己把门关好。”
“你今天要是出了这个门,以后就别再回来了!”
卫文骄冷哼:“我不回来,明天你是要自己和卫洋割稻子吗?”
今天因为周桂香闹脾气的事情耽误了割稻子,卫文骄没说些什么。
可明天是要继续割稻子的,要是明天他不回来,谁来帮忙割稻子?
卫文骄不再说话,出了门往镇上的赌坊去。
那边屋里的卫洋和钱朵朵已经睡下了。
周桂香闹了一天,又累又饿,没人理她也睡去了。
这几天天气好,卫竹英家里的稻子水分都晒得差不多了,粮房已经打扫出来。
把谷子打下来,不必再继续晾晒就可以装进屋里,要吃的时候就取些出来,舂米。
王老太在中秋之前把卫竹英家的租子送了来,并同卫竹英说明年打算继续租。
卫竹英说好,请了王老太吃过午饭再走。
门前的牡丹已经扎了根,屋后的山里红也长势渐渐好,葡萄顺着架子在往上攀爬,一片叫好。
家里的事情忙得差不多了,就该忙铺子的事情 。
首先要解决的就是樱桃饆饠到底是在蒸笼里边做了好,还是在烘箱里边做了好。
卫竹英去了县城里的铺子里,用了蒸笼与烘箱两个做法,拿去给翠莲,小蝶,冯婶子她们尝过了。
都说蒸着好吃,但还是烤着香,烤出来的又香又甜又酥脆,定然能在兰溪县打出名号来。
卫竹英给铺子里的卖品都定好了价格,只樱桃饆饠贵些,按份卖。
一份五十文钱,每份六个,每天限量五十份,卫竹英算过一笔账,除开必要的成本支出。
要是每天生意好,盈利是必须的,前期可能赚得不多,但只要用心经营,迟早会赚钱。
她的铺子定位是接地气,主要面向的是普通老百姓,县里的老百姓肯定比镇上的有钱,她的定价都不算贵。
加上她的铺子小,需要帮忙的人她打算招四个,后厨两个,前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