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看着棒梗偷的鱼,脸上急了,喃喃道。
“这鱼能往哪儿藏啊?”
“房梁上?不成!床底下,也不成。”
“淮茹,你想想办法啊。”?
秦淮茹看着水盆里的大鲫鱼,环顾四周,也没想出来,家里哪儿能藏这大家伙。
这不是别的东西,随便藏个地方,它最起码没腥味儿。
六七斤重的大板鲫,往哪儿藏着,都得被发现。
秦淮茹瞪着棒梗,埋怨的说道。
“棒梗,你说你偷老张家的鱼干嘛。”?
贾张氏看秦淮茹责怪自己的大孙子,不乐意的说道。
“你别说棒梗了,赶紧想想办法。”
“要是仨大爷进来,咱家不露馅了吗。”?
棒梗听着秦淮茹的责怨,抹着泪说道。
“妈!你给奶奶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你是不是又有小宝宝了。”?
秦淮茹愣了一下,没想到棒梗说这种话。
“我就想让你吃条鱼,补补身子。”
棒梗满脸郁闷的坐在炕上,抠着衣角。
反观秦淮茹也不好说棒梗什么,心里还有点感动。
就在此时,张少武站在中院,大声喊道。
“谁家里要还不出来人,那就是做贼心虚。”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看着贾张氏说道。
“妈!我去找傻柱,他肯定有办法。”
贾张氏点着头,认同的说道:“你这主意好,傻柱是光棍一条,就算揽上这事儿,也没事儿。”
“咱们院里,就他傻里傻气的。”
“淮茹,你赶紧出去,要不然院里人该怀疑了。”
秦淮茹慌不迭的点着头,出了西厢房的屋门,就去寻摸傻柱。
此时,傻柱靠在一边的树上,睡眼惺忪的打哈欠,眼屎还没洗呢。
中院,还是一张八仙桌,仨大爷各在其位。
“咱们院里,出了一件大坏事儿,入室盗窃。”一大爷易中海站起身。
他看着张耀宗抬声说道,“前院的老张家,大早上丢了一条大鲫鱼。”
“人家屋里还住着人,摸人家里,把人家的鱼给偷了。”
“入室盗窃,这是入室盗窃。”!
易中海嗓门很大,指着紧闭的四合院大门,“咱们院的大门一直关着,这事儿不是外人干的。”
“是谁干的,等开完全院大会,给我拿过来。”
“我给人家张家送去,这事儿就算了了。”
其实,易中海大概猜到是谁偷的,估计是自己大徒弟的儿子。
也没别人,这是贾家的传统手艺,贾东旭的老爹手就不干净。
棒梗跟着贾东旭也没学好,所以他想给贾家找个台阶下。
“一大爷,我们家这鱼不会是您偷的吧。”张少武瞅着易中海。
易中海听着张少武的话,拍着桌子。
“张少武!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缺你一条鱼吃啊。”
张少武嘴角扬笑,轻轻的拍着手。
“鱼不是您偷的,你干嘛私底下解决。”
“任何事儿,摆在明面上,才公平公正,对不对。”
“咱院里,二大爷最公正,你说呢二大爷。”
二大爷刘海中也站了起来,就是想压易中海一头。
“人家少武说的没错,入室盗窃不是小事。”
“这事儿要私底下解决,那个偷鱼的人,以后还敢偷东西。”
“到那时候,就不是偷鱼,说不定偷钱,偷人呢。”
刘海中的几句话,引得全院人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