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你今儿情绪可是不对。”二大爷刘海中狐疑的看着易中海。
在前院劝架的几人,也都察觉出来,一大爷对张少武,似乎很收敛。
“你们没看出来,张少武回院穿的是什么衣裳嘛。”易中海双手相互攥进棉袖里。
傻柱乐呵呵的一笑,“一大爷,您怕了!少武当了轧钢厂的经警保卫员,您也怂了。”
“去去去。”易中海挥着袖子,脸上很是不痛快,“你们知道张少武,进厂是干什么的嘛。”?
几人都愣了一下,秦淮茹懵懵然的问道。
“一大爷,他是不是跟您分到一个车间,在当学徒工呢。”
“屁!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贾东旭不屑的看了一眼自己媳妇儿。
“那是轧钢厂保卫干事的大衣,没看他胳膊上戴着经警的臂章。”
秦淮茹不懂轧钢厂里的人事分配,更没在院里见过,保卫干事的大衣。
可贾东旭看她的眼神,搁在心里也不舒服。
“我直说了吧,他现在是轧钢厂的保卫干事,分的是治安股股长,厂里七级办事员,一月三十七块五。”易中海摊牌了。
同在四合院的几个人,拧着眉毛对视两眼,随即又良久的沉默不语。
轧钢厂的治安股,从身份上来说,说大不大,但是没人敢说他小。
轧钢厂的工人,有一个算一个,哪一个人都不敢轻视了治安股,谁看见治安股都得带着点敬畏感。
没办法,治安股有执法权,还不归轧钢厂管辖,人家直属上级是武装部。
傻柱看着眼前几人,错愕的表情,得意的摇头晃脑。
“知道我兄弟,不是一般人物了吧。”
“就三大爷刚才偷儿媳妇的肉吃,少武给他留着面子呢。”
“你们讲理,谁敢跟治安股讲理。”
三大爷楞在原地,嘴里嘟囔着,“我没听说,老张家在轧钢厂有人呐。”
他并不知道,是杨为民的手笔。
二大爷心里更多是不满意,要说他刘海中在轧钢厂奋斗十几年,不但没个一官半职,院里这小痞子,扭头一变成了治安股的治安员了。
“他妈的,这孙子的运气真好。”贾东旭骂了两声,心里嫉妒的发狂。
他羡慕张少武身上穿的“经警”服,更嫉妒治安股的权利。
以后自己再偷鸡摸狗,要是落到张少武的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轧钢厂治安股的小黑屋,进去前都是英雄好汉,出来以后都得夹着尾巴做人。
谁都没注意到,这里面神情最复杂的,其实是秦淮茹。
她知道杨厂长来院里的事儿,本想着是让张少武,进车间出苦力,跟贾东旭一样,从学徒工干起。
可没想到,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刚进轧钢厂就去了最轻松的保卫处。
问题是,比贾东旭一级钳工的工资,还多出三块五。
天道不公啊!
秦淮茹心里直叹命运的捉弄,心里琢磨着,让一大爷易中海赶紧把贾东旭,升到三级钳工。
她看现在人也全乎,立即开口说道。
“一大爷,您也帮帮东旭,他在一级钳工的位子上,时间够久的了。”
“您不能让您徒弟,比不过一个小混混呐。”
还没等易中海表态,站在一边的傻柱,就回怼道。
“秦淮茹,你说我兄弟是小混混,你男人就是他妈偷狗贼。”
“贾东旭这一辈子,也甭想往上升了,没戏。”
傻柱双手插在兜里,说话冷嘲热讽,很是气人。
秦淮茹脸上很苦,她忘了傻柱跟张少武穿一条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