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晏白面无表情瞥他。
“这么能说会道，也没见你处个女朋友。”
杨泽：“……”
妈蛋，我不处是因为我不想。
您没有才是全靠实力！
卓尚。
宁冉冉发现，孟慧突然又被安总和王总监往办公室叫。
孟慧出来时的脸色比之前还要阴的多。
黎梓霖因为一个项目出差，她再三询问什么也没问出来。
反而安慰她：“别多想，我会想办法。”
宁冉冉拿着手机，屏幕上停在和祁晏白的聊天页面。
终是没发消息。
点开右上角，删除好友。
大不了她从卓尚离职，等一段时间看祁晏白孟慧订婚结婚、消气的差不多再重新找工作，反正卖珠宝包包等得了一大笔钱，完全可以暂时躺平。
这时王总监的助理走到她身边，轻扣了下桌角。
“王总监叫你。”
宁冉冉进去后，王志没拐弯抹角直接道：“孟氏集团前几天介绍给公司的两个合作伙伴，本来我们都谈好今天要签，他们忽然都改了主意。”
“就给了个理由，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不接，联系不上了。”
宁冉冉沉默。
看来，孟慧也没办法，孟氏集团更不愿因为这种小事得罪祁晏白、影响女儿和未来女婿的感情、两家的合作和利益。
王志却没委婉的劝她离职。
而是道：“我们费了些功夫找中间人把他们两家的负责人约出来，今晚你跟着林亚楠几个一起过去应酬吧。”
不管出于什么宁冉冉都不能拒绝。
“好。”
可等她和林亚楠三人在包厢等了一刻钟后，等来的却是杨泽代领的七个熟悉面孔。
林亚楠笑着恭敬的把杨泽等人迎到主位旁边的座位，恭维寒暄几句后问：“祁总什么时候到？”
“祁总临时有事，来不了。”杨泽道，看了眼宁冉冉。
恰好宁冉冉也在看他，他本能的友善一笑，反应过来又收敛。
宁冉冉默默想，难怪黎梓霖出差了。
祸是她引来的，公司这么设计倒也在情理之中。
林亚楠在应酬上也算一把好手，宁冉冉听同事提过她很能喝，谁知今天就只意思意思喝了五杯，其他的都有意无意推给了她。
宁冉冉没一会就喝的眩晕想吐。
杨泽看着秘书处和孟馨关系不错的一个秘书一个劲的灌宁冉冉，想拦又找不到理由。
只能给祁晏白发消息：【祁总，卓尚的人来了近两个小时了，宁小姐被灌不少酒，脸色特别难看，已经去洗手间三次。】
祁晏白没回他，但不到五分钟推开了包厢的门。
斯文矜贵，气场全开的进来。
杨泽：这是早就来了，在停车场等着自己发消息呢吧？
林亚楠见到他活像看见财神爷，恭维话层出不穷，说完姐俩好的一揽宁冉冉。
“冉冉，快，你替咱们敬祁总一杯酒。”
祁晏白深不见底的目光凝视宁冉冉。
从他进门起，宁冉冉就没多看他一眼，嘴上跟着卓尚的人应酬，态度却又冷又僵，明显是装都不想装。
这会更是平淡无波的看过来，像看一个从未有交集的陌生人。
“祁总，我敬您。”宁冉冉说着一饮而尽。
林亚楠又给她陆续倒了三杯。
宁冉冉一言不发闷头喝。
期间，祁晏白连杯子都没碰。
林亚楠和所有人都看出不对劲，在应酬场上这么不给面子是赤裸裸的刁难，得多大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