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今天因为外公一直小心翼翼,现在好不容易逃离了外公的法眼,想放松一下都不行?
顾闻洲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从服务人员手中的托盘里也端了一杯橙汁,皱着眉喝了一口。
“这东西真难喝。”
顾闻洲从不喜欢吃酸的东西,一口下去,眉间已经打起了结,配上他的西装革履,显得格外滑稽。
阮眠毫不客气的笑出了声,“知道难喝你还让我喝?你这不是典型的你不想好,别人也别想落个好吗?”
“不然呢?”
顾闻洲放弃对橙汁的抵抗,冷眼看她,
“阮眠,你现在是什么时期自己心里没点儿数吗?备孕阶段你敢喝酒?我顾闻洲基因这么好,要因为酒精是把我儿子生成傻子,你负责的起吗?”
阮眠的嘴角抽搐,手中的橙汁也瞬间变得可爱起来。
顾闻洲提醒的是,她现在在备孕期,的确不能喝酒。
无从反驳,阮眠的行动就是将橙汁一饮而尽。
冷眼看向顾闻洲,她开门见山,直接问出心中的疑问。
“你不是养伤呢吗?来这儿干什么?”
她才不会傻了吧唧的以为,顾闻洲是单纯为了给她过生日来的。
所以对方的真实目的,她更好奇了。
不给顾闻洲诡言善辩的机会,她直接戳穿了他。
“别说你为了给我过生日,咱俩现在都这情况了,你说了我也不会信的。”
顾闻洲的黑眸深深,眸色一敛,敛去眉宇间的痛苦之色。
他伤的很重,医生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静养。
可是一听说今天是阮眠的生日,他哪怕带着伤,也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
但阮眠现在这样说,就算是实情,他也绝对不能承认。
“你是仙女儿下凡,还是天上的王母娘娘啊,过生日跟我有什么关系?”
顾闻洲反唇相讥,“本来我也不想来,但是想想我们要是离婚了,和封家的关系也不好闹的太僵。借着这个机会和舅舅们混个脸熟,不是顶好的机会?”
从商人的角度来看,顾闻洲的心思缜密,没有一点儿错误。
但是阮眠,还是无法自控的……失望了。
她也算是明白了。
顾闻洲愿意和自己生孩子,愿意来生日宴会上为自己撑场面,全部都因为自己封家小公主的身份。
如若不然,顾闻洲才不会管自己!
失落与失望叠加,阮眠对自己恨铁不成钢,看着眼前的顾闻洲愈发不顺眼起来。
“既然你是为封家而来,那可千万小心着点儿,万一丢了小命可别赖在我身上。”
阮眠放下手中的空杯子,像只骄傲的孔雀一样,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殊不知,在两人吵闹之时,宴会上的宾客们议论纷纷。
“是我消息不灵光了吗?这封家的小公主和顾家七少爷不是要离婚了吗?之前在民政局闹那么凶,怎么现在又跑一起去了呢?”
“是啊,你没听到吗?封老刚才还说,这俩人要生孩子呢。都要离婚了,还生哪门子的孩子?这两个人,现在到底是离还是不离啊?”
突然有一人加入了话题。
“我说咱们都是瞎操心。南顾北封,人家离或者不离,都是咱们巴结的对象,关心这个干嘛?知道哪个都得罪不起就得了!”
此人说话虽然有理,可还是盖不住大家的好奇心,眼看着讨论的越来越激烈,声音也越来越大。
偏偏正在此时,一群训练有素的保镖自席面中间的过路走来,自发的站成两排。
封家在a城的地位众人皆知,可是来人却弄了这么大的牌面,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