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那些没用的,你只说你是不是为阮眠回来的!”
顾闻洲指着顾砚钦的鼻子叫嚣。
阮眠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心中无比愧疚。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惹到了这个不分青红皂白污蔑人的男人,顾砚钦怎么可能会被这样对待?
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所以,所有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如果她没有嫁给顾闻洲,顾闻洲就不会变得这样不可理喻,就更不会有后面的事情!
“够了,顾闻洲!”
阮眠已经忍无可忍,“二哥好歹也算是长辈,你对自己的哥哥就这样说话吗?”
莫名其妙被怀疑,莫名其妙被指责,
这些阮眠都可以不和顾闻洲计较,毕竟他在她心里早就是个人渣了。
可是,他随随便便说顾砚钦,她忍不了!
顾砚钦因为自己受到顾闻洲的怀疑,她已经够对不起人家了,哪能还让他承受这些?
殊不知,她这一句话直接戳上了顾闻洲的肺管子。
一声冷笑传来,顾闻洲恶狠狠的瞪着顾砚钦,
“二哥?兄友弟才恭。想让我心甘情愿的叫一声二哥,他得做出那个当二哥的事情!”
背着自己的弟弟,跟弟媳妇偷偷摸摸搞小动作,这是正常兄长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尤其还是在……
明知道阮眠喜欢着顾砚钦的情况下。
“你!”
阮眠一口气不来,险些被气晕过去。
“顾闻洲你简直不可理喻,我们不跟你说了!”
说完,她推着顾砚钦的轮椅就要离开,却不想顾闻洲一个箭步冲到轮椅前方,将前面的路挡的严严实实。
“你们别想走!”
“你到底想干什么?”
阮眠早就不耐烦了,她不明白为什么顾闻洲今天像是疯狗一样,咬住他们两个就不松口!
“你走!我有事要跟顾砚钦说!”
顾闻洲指了指小路的方向,对阮眠大吼道,
“你们兄弟之间,有什么事儿是我不能听的?”
阮眠随便找了个理由说道。
顾闻洲现在明显在气头上,顾砚钦的身体本来就孱弱,现在又坐着轮椅,两人对上,无辜的顾砚钦就只有吃亏的份儿了!
这种时候,她怎么能走?
顾闻洲想都没想,“和你有关的事情,你当然不能听!”
阮眠冷笑一声,“既然是和我有关的事情,那我更得听了!”
两人面对面争执不休,很快就变得面红耳赤,双眼发红,眼看着就要打起来。
顾砚钦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叹息一声,
“行了!你们两个听我说一句。”
顾闻洲和阮眠的动作神同步,纷纷朝着顾砚钦所在的方向看过来。
“眠眠,听我的,你先走。”
顾闻洲明显是要纠缠不休,如果他和阮眠之间只有一个人能逃出清净的话,那他希望那个人是阮眠。
阮眠的眼中满含担忧,无比坚定的说道,
“我不能走!顾闻洲现在像个疯狗一样胡乱咬人,万一我不在这里,他欺负你怎么办?”
她已经害的顾砚钦卷入他们夫妻之间的纠纷,如果再害他受到更大的伤害,那么她这辈子都是欠顾砚钦的了。
顾砚钦故作轻松的笑了笑,“你胡思乱想什么呢?我不会有事的。我和闻洲从小一起长大,又是兄弟,我最了解他的性子。脾气是火爆了些,可到底还是讲理的。”
他的声音低低柔柔,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
阮眠本来不安的心在听到他的话之后,神奇的安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