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注意,定为大案要案对苏丙和进行追缉和寻找。
最后得到的消息是,苏丙和是福建潮汕人,五年前进入吴勇杰的工程队,表现一般,偶有偷盗行为。
是家里独子,从小父母双亡,二十几岁的时候在村里人的帮助下,曾有娶妻,后来因为苏丙和有暴力倾向,将妻子打到流产,妻子从此离开了他的家再也不见踪迹。
对于村里来说,苏丙和也是个失踪人员,已经接近十年不曾回过村里,也没有参与过村里任何事务。
而公安机关对于各车站和银行关于苏丙和的行踪进行查探,没有发现购票行车记录,也没有银行卡使用记录。
他似乎真的没有从山里走出来。
可是搜索队在西天山搜索了接近一个月,仍也没有苏和丙的任何踪迹,真的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吴勇杰气得要吐血,“这个人渣!太可恶了!这个人渣,居然胆敢毁了,毁了……”
毁了那么明艳如小太阳般的古丽娜尔!
吴勇杰因为管理不力,也被记了大过,并被监督调查。
凌峰西虽然没有被监督调查,但也有一定的责任,当时允许古丽娜尔往营地里送牛奶,是他的批示。
这一点从程序上也是有瑕疵的,所以也被记了一个过。
当然,吴勇杰和凌峰西都没有把这个“记过”放在心上,反而觉得惩罚太轻,两个人的内心都充满着自责。
努尔兰也不送牛奶,天天往营地跑,问苏丙和的消息,每天得到的消息都是找不到,努尔兰晃着手中的长鞭子,大声喊,“是不是你们包庇他!?你们给我听着,只要他没出山,我努尔兰一定要找到他,我要把他垛成一百块一千块,喂我的狗!”
说再多的狠话,也不能改变事实。
最可怕的是,古丽娜尔被糟蹋的事情,负面效应很快就显现出来了,那天哈纳提居然陪着妻子阿雅拉一起来送手套帽子,在阿雅拉忙着给工人们试手套的时候,哈纳提一双冰冷的眸子在人群中搜索。
然后不冷不热地问道:“你们的小叶同志呢?”
众人不知道他为什么提起小叶,有人答,“应该是在宿舍里吧!”
“这个时间躲在宿舍里做什么?是没法子见人吧?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哈纳提说到这里,居然忍不住扑哧地笑出了声。
就好像遇到了什么特别好玩的事儿。
阿雅拉震惊地看向自己的丈夫,手中的手套都掉在了地上,“哈纳提,你不要再说这些。”她第一次用比较严厉的语气对自己的丈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