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桑喜盯着被轻轻合上的房门,站在那里,怔愣。
好半晌,推着行李箱走到衣帽间打开衣柜,偌大的衣柜里有一半是空的,另一半被娄宴臣的衣服占满。
他的衣服基本都是深色,除了零星挂着的几件质地精良熨烫的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衬衫。
如同他这个人一样看着永远精英,似乎找不到一丝短板。
她带来的衣服不多,稀稀拉拉挂在那里看起来寥落不堪。
她故意没带那么多行李,反正这边离她家近,开车几分钟就到。
心里盘算着,万一这边住不习惯,她还有理由回去住一下。
从衣帽间出来,茫然四顾后眼眸垂下。
这是他的家,她跟他结婚了,这以后也是她的家。
她对这里的一切都很陌生,她成长时期的遭遇让她对事物都比较慢热,也会比常人敏感。
暗自给自己加油,告诉自己没关系,时间长就对这里熟悉了。
她拿出带来的洗漱用品,找了身换洗衣服进了浴室。
二十分钟后,再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出来,她找不到吹风机。
她这头如瀑的秀发没有吹风机可能一个小时都干不了,现在这个季节晚上有点凉,她顶着一头湿发受不住。
推开门,二楼走廊的灯光明晃晃打过来,楼上四个房间,娄宴臣睡在哪个房间她不知道。
楼下漆黑一片,现在十点多,七嫂想必已经睡了。
就在桑喜犹豫该拍哪个门时,院子里一束车灯光扫过,继而听到有车子驶进的声音。
难道他出去了?
桑喜决定站在那里等一会儿,果然,两分钟后,娄宴臣提着一个袋子上来了。
看到桑喜顶着一头湿发站在门口,微蹙了下眉头,对她道:“家里没有吹风机,我平时没有吹头发的习惯,刚出去买了一个。”
桑喜“哦”了一声被他牵进屋里,视线向上是他那一头乌黑发亮比板寸长不了多少的头发。
娄宴臣拆了包装盒,插上电试了试,对桑喜勾勾手,“过来。”
桑喜走近她,去拿吹风机,“我来。”
娄宴臣给没给她,“第一次用,我来试试这个效果怎么样,万一不行还能拿过去退。”
“不行还能拿过去退”,这句话从娄宴臣嘴里说出来,莫名让桑喜不知道该怎么去反驳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接。
只能无声接受他在她头上做实验。
只是他的手穿过她发间,轻轻撩起发丝所带过来的风太过灼热。
头发吹了将近十分钟,娄宴臣盯着已经全然干了,还散发着淡淡幽香的如瀑秀发,道:“觉得这吹风机怎么样?”
桑喜是个实诚孩子,“有些热。”
娄宴臣弯唇,“看来效果不错,不用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