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提前买好的一束鲜花,轻轻地放在墓碑前。
那是一束洁白的菊花,代表着对逝者的哀悼和缅怀。
江雨蘅跪在墓碑前,双手合十,闭上眼睛,默默地为父母祈祷。
说完这些之后,沉积了多年的东西好像都得到了释放,,心里更多的也不是后悔,更多的是一种释然和接受。
“我会让你们安息的,我会让那些伤害过你们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江雨蘅说了最后一句话。
其实这也不只是为了江父江母,还是为了自己。
江雨蘅站起身来,深深地看了一眼墓碑,然后转身缓缓离开。
在处理后面的事情之前她要去一趟医院。
这么多天,贺兰临还在医院里面。
别看他平时多么高冷多么厉害的样子,有时候也挺粘人的。
江雨蘅只是出去了一上午,贺兰临就发了好几条消息。
林悦回了商场,她便去了医院。
在离开墓园的路上,江雨蘅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拿出手机,看到是林悦发来的信息:“老板,一切都准备好了,下午我就发过去。”
江雨蘅嘴角微微上扬:“二叔,等着送给你的礼物吧。”
等到了医院,江雨蘅刚出电梯,就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扶着杆走路。
第一眼,不认识。
第二眼,不对劲。
贺兰临也听到动静抬起头来,和江雨蘅对视的一瞬间场面有些尴尬。
“你怎么能现在就下来走。”
江雨蘅发出尖锐爆鸣,上手扶住他的臂弯。
说是扶,感觉更像是扛。
“无事,我只是不想在床榻上躺的太久,起来走一走罢了,不用担心。”
江雨蘅没说话,明显是生气了。
一直到人走回病房,江雨蘅想要看看他的伤口有没有裂开。
上手掀开他的腹部的衣服,好在没有渗血。
“哐当”的一声。
另一个穿着病号服的人站在门口,目瞪狗呆地看着她把贺兰临衣服掀开的样子。
“江雨蘅你要不要这么禽兽,他还受着伤呢!”
江雨蘅:……
在律师来之前她不会说一句话的。
江雨蘅解释了好大一通,加上贺兰临一直忍笑的模样,贺屿才相信。
“祖宗你还是挺厉害的,这么快就能下来走了。”
对于这些大大小小的伤,贺兰临早就已经习惯了。
古时行军打仗大伤小伤都是寻常事,这次严重一些不过是因为自己完全没做好准备罢了。
“刚刚我问过贺仲爷爷了,说的祖宗的体质,明天就能出院,你也不用太担心。”
贺兰临会下床走动这件事情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