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两,他们这么多人,就是好几百两,赚死他们算了。
“给少了你们身上的污秽洗不干净怎么办,这不带累我们温县嘛,也会影响你们自身的运势的,我这是为了你们好,你们也想过上平稳的日子吧,不过嘛~”
官差话音一转,摸着下巴,不安好心的视线落在云辛籽身上。
“大师说了,别的一些手段也不是不可以,效用相同,这积累功德之事,不拘泥与方法嘛,是吧。”
那些墙头草本事没有,看脸色本事是一流的,注意力立马落在云辛籽身上,但是他们不敢轻易开口,可个个的神情已经不言而喻了。
只要一个不值钱赔钱货云辛籽,就能省下不少钱,对他们来说,是十分划算的买卖。
“休想。”
陈差头等解差列成一排,脸色难看,侧首警告身后那些墙头草。
“谁起了心思,最好给我收回去,不然你们该知道下场的。”
云颂陵沉着脸,不禁露出一丝杀伐之色,环视了一圈,成功让那些还想蹦跶的族人闭嘴了。
他好歹是征战沙场的少年将军,只露出一点,就足够让那几个酒囊饭袋害怕的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你们今天就耗着吧谁也别想进!”
官差们气急败坏地踢倒功德箱,那模样真是丑极了。
云辛籽冷笑一记,见方才云宿那虫子终于成功得手,这才上前,镇定地抬起箱子,轻轻拍了拍,俯身对着功德箱,像是在和他说话似的。
“功德箱啊,功德箱,你说在座诸位谁是最应该捐功德的人啊?”
云辛籽这一行为实在怪异。
“哈哈,这娘们疯了,这功德箱怎么说话!它又不是人。”
官差们个个笑得前仰后合,嘲笑着云辛籽。
秦氏本想将云辛籽带回来,被周涵絮拦下。
“娘,且看着,籽儿必有后招。”
云家几人包括陈差头等人闻言,这才耐下性子。
“如果你寻到了最该捐功德的人,他们却没有捐,就让他们腹痛到满地打滚,且屎尿失禁,丢尽脸面,作为小惩大戒吧。”
“哈哈,你说的什么屁话……”
官差的嘲笑声刚响起,就突觉自己腹部一阵绞痛,随后,越来越强烈,根本来不及控制住。
“好痛……”
他们捂着肚子躬下身,谁知,这动作更容易……那啥了,只听到一阵噗噗声响起,那些官差就觉得后头流出一些不明物什,随后就闻到一股子难闻的气味。
“最需要捐功德的这不就出现了,满满的晦气气味啊!”
云辛籽边说边后退,不动声色地收回虫子。
“还不将人带下去!”
正当闹剧上演至高潮之时,温县的吴县令总算是出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