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事情了。
“别哭,别哭,是我不好。我知道你的心意了,以后再也不会误会你了。”云锦婳犹豫再三,还是像小时候那样拍了拍他的背。
“真的?”萧槿安凤眸含泪,压下了心中翻滚的笑意。
小姑娘,还是那么好骗。
谁说女人最好的武器是眼泪?
云锦婳对他的眼泪,一向没有抵御的能力。
“真的,真的。”云锦婳举手发誓。
下一刻,男人的脸笑成了一朵灿烂的山花。
云锦婳头顶上飞过三千叫嚣的乌鸦。
有人知道,南陵的皇上是个哭包吗?
还,善于变脸。
“你确定西滨不会因为这封书信与南陵断交吗?”云锦婳最关心的,还是天下大事。
“西滨的皇上今年才刚刚亲政,他能坐稳了皇位,全凭着他那位驸马姐丈全力扶保。至今皇室的几位宗亲,还对那皇位虎视眈眈呢!若是驸马领兵,怕是他来的时候还是驸马,阵前就变成了罪臣。”萧槿安是知己知彼的。
西滨的上一任国君,体弱多病,子嗣单薄,只有一儿一女。
幼子尚未成年,他就一命呜呼了。
西滨太子君千羽刚刚十五岁,严格说起来还是个半大孩子。
皇室里觊觎皇位的人,纷纷摩拳擦掌,大有群雄逐鹿之心。
就在这个紧要关头,西滨的长公主君清影在国师和一班老臣的帮助下,即刻拥立君千羽登上皇位。
孝期二十七天改为三日,大赦天下,她火速嫁给了一位神秘男子。
这位东床驸马,不知何方神圣,在他成为西滨摄政王之后,发生了一件怪异的事情。
几位存有异心的皇室宗亲,家中男儿尽数消失。
没了传宗接代的人,谁还有心思争夺帝位啊?
都心急火燎撒下人马寻找儿孙去了。
可是,遍寻无果。
上百个男人啊,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后来这些人忍着悲痛,打起精神,回归了朝堂。
人没了,生活还得继续。
也是怪了,当他们安分下来,那些莫名其妙失踪的人,又莫名其妙地回来了。
他们自己也说不清去了哪里,不过每个人都毫发无伤。
不过,他们唯一记得的是,有人告诫他们要永远忠于西滨新君。
这下就是傻子也明白了,摄政王是个心狠手辣的,他这是拍桌子吓唬猫呢!
若是他们不识趣儿,下一步很可能就是杀鸡儆猴,要宰活人了。
云锦婳冰眸闪了几闪,她记起来了,西滨的国师是她三哥的师兄。
而这蛇打七寸的计策和铁血手段,跟她三哥那冷酷的作风十分相似。
西滨的驸马,那位摄政王,会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