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眼睛里就没有干净的东西!本侯做事一向公正,自然会一碗水端平。本侯不反对请太医,但是,如果查出真相,你怎么说?”云锦婳不会给她白白羞辱庄静太后和萧槿安的机会。
“如果查出萧槿安不是先皇的儿子,就把殷玉莲这荡……贱人千刀万剐,以正国法。萧槿安么,让出帝位,以死谢罪。”沈璃就没想着给他们母子留活路。
“如果他是先皇的子嗣,你要受何种责罚呢?”云锦婳挑眉问道。
沈璃,就别想着全身而退。
“如果他是先皇的儿子,哀家任由发落。”沈璃把身家性命给押了进去。
这是她唯一反败为胜的机会了。
“一言为定!”云锦婳伸出一只手来。
“绝不反悔!”沈璃与她击掌为誓。
萧牧尘转头对祁珺瑶说道:“劳烦王妃带母后去梳洗干净。”
他并没有阻止请太医的建议。
他可以接受皇兄执掌江山,但是不能接受这个人,不是萧家的血脉。
“母后,请。”祁珺瑶扶着沈璃向内室走去。
她知道,靖王不想让他的母后过于狼狈和难堪。
待沈璃收拾干净清爽,伤处也简单包扎之后,太医院院正秦明缩肩拱背地站在大殿中央。
他恨不得自己变成一只乌龟,把脑袋缩在壳里。
今天,这是怎么了?
先是皇上被下了毒,现在又要查明他的亲爹是不是先皇?
这,是他一个太医应该知道的吗?
走出寿康宫的大门,他不会被灭口吧?
“秦院正,你说说,可有什么办法证明皇上与先皇是不是亲生父子呢?”云锦婳当着沈璃的面,再问了一次。
“武安侯,有两种办法。一是滴骨法,二是合血法。”秦明惴惴不安地回答。
他总觉得,自己脖子上的吃饭家伙儿要保不住了。
“什么是滴骨法?什么是合血法?”沈璃心急地问道。
“滴骨法,就是把皇上的血,滴在先皇的尸骨上,如果血滴渗入到骨头里,就证明他们是亲生父子。”秦明的声音越来越小。
“不行!先皇已经入土为安,绝对不能打扰他的安宁。”
沈璃和萧牧尘异口同声,坚决反对。
殷玉莲和萧槿安倒是没有发表意见,那个男人,对他们来说,跟路人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合血法,就是把皇上和靖王或者其他皇子和公主的血滴落在同一个容器里,如果相容,就能证明是同胞手足。如果不相容,就说明他们没有血缘关系。”秦明硬着头皮说完。
“那就用合血法吧!”沈璃做了决定。
她就不信,她生的儿子,血液会跟一个野种的融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