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否则,就是弄假成真了,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他的性命了。”
关山月一本正经地交代。
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在萧槿安的四肢百骸游走。
谁说行医的人都是慈悲为怀?
他这不是暗戳戳地教唆云锦婳杀人于无形吗?
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不过,这东西好像还真能派上大用场。
“槿安,不许欺负锦婳。”殷玉莲也再三叮咛。
萧槿安摸了摸鼻子,好像,挨欺负的人一直是他。
不过,被小姑娘欺负一辈子,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关神医,我娘她的伤势恢复如何?何时方便离京?”萧槿安就想着尽快把他娘送到安全的地方。
“现在就可以走,有我在,你大可放心。”关山月归心似箭。
“那就后天傍晚,我派人送你们出城。”萧槿安定下了时间。
到了约定的时间,一辆外形普通,内里豪华舒适的马车,载着殷玉莲和关山月离开了城门。
殷玉莲坐在车上,一只手掀起了车帘的一角,频频张望。
这一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她有多少希翼,就有多少不舍。
儿子给了她许多金银珠宝,还有厚厚一叠银票。
另外,他还送给她十名侍卫。
母子们洒泪分别的时候,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皇宫里永运有您的位置。”
他是给她留了退路的。
“好了好了,不要伤心难过了。他都已经能够掌管天下了,你还怕他照顾不好自己?”关山月给殷玉莲擦去了腮边的泪水。
“在我眼里,他永远是孩子。是我这个娘不够好,成为了他的拖累。”殷玉莲有些自责。
“怎么会呢?有你在,我保证他也会长命百岁。”关山月笑道。
此时,紫宸殿里萧槿安正抱着云锦婳一遍一遍诉说着委屈:“锦婳,我娘走了,以后我就只有你了。”
云锦婳眨眨眼睛:又不是没断奶,这么大的人了,还离不开娘?
“只要娘开开心心的,你就不要难过了。”云锦婳敷衍地拍拍他。
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矫情呢?
“锦婳,你搬进宫来住吧!我一个人很孤单,很害怕。”萧槿安在她耳边碎碎念。
云锦婳皱起了眉头,“不是还没成亲呢吗?”
这样做,于理不合。
“我保证什么都不做,只抱着你睡觉。你不知道我这三年来,一个安稳觉都没睡好。”萧槿安又开始卖惨。
云锦婳歪着脑袋看他,他可真经熬!
“好不好?留下来吧?”萧槿安进一步蛊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