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侯,你这话问得奇怪。平阳侯府的小公子,他不姓苏,姓什么呢?”太傅李昌按捺不住,好奇地问。
不是他想多嘴,实在是赋闲在家多日,太无聊了!
“这就要问齐王了。”云锦婳笑得意味深长。
“武安侯,你什么意思?你对平阳侯府把你扫地出门一事耿耿于怀,你想踩他们尽管踩,拉上本王做什么?”萧常山黑着脸孔质问。
他此刻是真希望平阳侯苏浩跳出来,维护苏家的颜面。
“因为苏子文中看不中用,如果没有齐王鼎力相助,他就生不出一双儿女,当不上爹啊!”云锦婳无情地嘲讽。
可惜,苏子文不在。
否则,他那张脸,该有多精彩。
“你,你信口雌黄!无凭无据,竟敢污蔑本王的清白。”萧常山暴怒。
如果不是他一只手废了,如果不是他的功力没有恢复,他现在就会扑上前去,把这个可恶的女人大卸八块。
“齐王,你还真是令本侯刮目相看呢!男子汉大丈夫,竟然敢做不敢当。本侯若非证据确凿,岂敢胡言乱语?来人,带人证。”云锦婳一声断喝。
文臣武将齐齐瞪大了眼睛,耳朵都竖了起来。
今日的早朝,真是精彩纷呈。
一个身材纤细,带着几分病容的女子,缓缓地走上了金殿。
“臣女李青柠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李青柠恭恭敬敬跪了下去。
她那孱弱的身影,清减的面容,看得李昌心中一痛。
李太傅悲喜交加,老泪纵横。
他苦寻多日的女儿终于平安归来,但是,显而易见,她吃了很多苦。
原本略显丰腴的身材,如今瘦了一圈儿。一双笑意盈盈的眼睛,黯淡无光,没了神采。
她在外面,是遭了多少罪啊?
萧常山心头“突突”乱跳,隐隐有了不祥的预感。
她说的是“臣女”,而不是“臣妇”。
而且,自始至终,她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过自己。
就因为自己不堪其扰,把她送出齐王府,她,就要与自己生分疏离了吗?
十几年的夫妻,她,一点儿都不顾念旧情吗?
“咦?这不是坠崖身亡的齐王妃吗?”
“别乱说,只是坠崖了,没有找到尸首,想来这是被人救下了。”
“吉人自有天相,齐王妃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
大殿上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虽然每个人都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是萧常山都听得清清楚楚。
“青柠,你既然得救了,为什么不给本王报个平安呢?你知道吗,自从你和孩子出了意外,我每日都在牵挂你们的安危啊!”萧常山依然表演着他的深情。
李青柠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只向上叩头:“求皇上为臣女做主,齐王萧常山与有夫之妇暗通款曲,生下一子,养在平阳侯府。臣女那一双儿女无故被人劫走,臣女怀疑是萧常山所为,想来是要讨新欢的欢喜,把一份家业赠与他养在外面的儿子。”
“青柠,你,你怎么会如此想我?”萧常山彻底呆住了。
他想不明白,李青柠对他一直信任有加,十分依赖,怎么会突然就改变了态度?
“萧常山,还不是因为你偷吃忘记了擦嘴?我李青柠出身书香门第,不是善妒的妇人。你要纳妾还是添几个通房丫头,尽管明说,我不是那不容人的。可是,你却做出这等下流无耻的事情来。
你侮辱的不只是平阳侯府世子苏子文,你还把我的脸面扔在地上任意践踏。”李青柠直接把萧常山虚伪的面皮扒了下来。
大家看向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