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杯,陈常山道,“赵总,作为公职人员不仅要理解你们小企业的难处,还要帮你们解决难处。
刘海和赵晓梅的事,我和他谈。
如果谈后,他利用关系报复你的企业,你联系我,我帮你解决。
我和刘海从招商局做同事就开始较劲,但他从没赢过我,怎么对付他,我比你有心得。”
赵金生怔怔,没说话。
齐高远递给他一支烟,“赵总,我可以作保,我们陈乡长绝对说话算话。
县里李书记对我们陈乡长的能力都非常赞赏。
他刘海再牛,能牛过县里书记?”
赵金生点点头,“陈乡长,那你让我做什么?”
陈常山道,“我知道你说王小宇如果把事说出去,就把他埋了,这是无奈的气话。
但刚才王哥确实把事都告诉我了,我认为一个男人遇到这种事,一直憋着,终于有机会倾诉出来,很正常。
所以赵总别怪他。”
赵金生艰涩咳嗽两声,“陈乡长说得对,我那确实是无奈的气话。
小宇,我肯定不怪你。
陈乡长和刘海谈完后,你也和晓梅好好谈谈,我知道你不愿意和晓梅离婚。
但这事不能勉强,的好好谈。
谈完后,你俩若还愿意留在厂里,就接着干,我给小梅换个岗位。
不愿意,还想去外地,我也不拦着。
这样行吗?”
王小宇点点头,行。
赵金生又看向陈常山。
陈常山接着道,“在我没和刘海谈之前,赵总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刘海。
赵总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谈完,我会第一时间联系赵总。”
赵金生沉默片刻,“行,还有呢?”
陈常山摇摇头,没有了。
赵金生顿顿,“我能问陈乡长一个问题吗?”
陈常山笑应问。
赵金生道,“陈乡长想把这事闹得多大?”
“赵总觉得呢?”陈常山反问。
赵金生沉默片刻,“我认为把事谈妥就行,说白了这也是场生意,做生意最好见好就收。
陈乡长上面有李书记,刘海上面也不是没有人,闹得动静大了,最后大家都不好收场,晓梅和小宇如果还想留在县里,他们也得保住脸面。
尤其女人,别看表面上无所谓,其实心里在意的很。”
赵金生边说边看着陈常山。
陈常山不禁心想,赵金生确实是个老生意人,这话说得很圆滑,却也是生意场多年打拼磨炼出的生存之道。
“赵总,你的话有道理,我接受了。”
赵金生立刻道声谢,也倒杯酒一饮而尽。
两人都笑了。
陈常山道,“赵总,既然你我谈妥了,我和王哥还有点事,就不留你了,改日我再请你。”
赵金生应声好,客气两句,齐高远把赵金生送出雅间。
到了饭店外,赵金生给了齐高远一拳,“老齐,你今天不讲究,咱们处了多年,你却给我来个鸿门宴。”
齐高远拱手笑道,“老赵,事先我没和你说清楚,我给你道歉,但我不承认是鸿门宴。
你老赵通过这次和陈乡长认识了,以后绝对不白认识。”
赵金生顿顿,“你这话倒是说得有点道理,你们花田乡人总在我耳边讲陈常山多厉害多能干。
以前我还不信,这次我信了,年级虽然轻,说话办事还真有点手腕。”
齐高远笑应,“这就叫眼见为实,没手腕,上面又没人支持,怎么能把王金虎拿下,那可是全县都出名的坐地虎。
你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