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的。
你们乡领导班子一致认可,也不行。
作为一县之长,又是地地道道的田海人,我必须把好这一关,不能让乱作为在花田乡开了源头。
陈常山,你唯一正确的做法就是改变你的思想。”
牛大远又一指陈常山,正气凛然,陈常山却想冷笑,因为他从牛大远所谓的正气下,看到是牛大远不敢示人的丑陋疤痕。
见陈常山没答话,牛大远皱皱眉,“陈常山,你是不是又在想偏门左道,像对刘部长那样。
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那种办法在我这行不通。”
“偏门左道,刘部长?”李通立刻疑惑得看向陈常山。
陈常山神色淡然道,“我没想偏门左道,我会按照牛县长的要求,重新调整我的工作思路。”
牛大远没答话。
陈常山看着他,“牛县长,我可以走了吗?”
牛大远道,“走吧。”
陈常山拉门出屋,屋门关上。
牛大远又是重重一哼,坐下,“不敲打敲打他,他要上天。”
李通立刻给牛大远续上热茶,“牛县长,不就是个方案吗,您不同意,让陈常山回去重新改就行。
何必和他动气。”
“那就是个方案吗?”牛大远眼眉一挑。
李通忙道,“是我想简单了。”
牛大远哼声,“一个代理乡长,上任没几天,就把副乡长的人选干涉了。
整个乡政府的领导班子都成了他的人。
打了组织部的脸还不够,现在他又想在营商环境上做文章,他还想打谁的脸,打我的脸吗?”
牛大远气得一摆手,茶杯倒了,茶水横流,李通一边擦拭茶水,一边道,“陈常山再混,也就是个代理乡长,借他一百个胆儿,他也不敢打您的的脸。
就算他能豁出去乡长不当,变成老百姓,他以后也还得在田海生活。”
牛大远鼻子吐着粗气,“他自己是没胆量打我的脸,可是有人给了他胆儿。
他就是那个人放在县府的一支枪。”
四目相对。
李通立刻停下,小心道,“您说的是李书记?”
牛大远反问,“你说呢?”
李通还未回答,牛大远已自问自答,“陈常山提出的改善营商环境方案,肯定不是陈常山自己想的。
是县委那边授意他这么提。
当初花田乡的旅游经济没搞起来,就有人说是营商环境的问题,那时我是分管花田乡的副县长。
现在陈常山又把这个话题搬出来,还不改不行,不就是他背后那个人暗中指使,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吗。
这个双簧唱的真好啊。”
牛大远连连冷笑几声。
李通听得浑身发冷,如果牛大远这样想,那改善花田乡营商环境的方案在牛大远手里绝对不可能通过。
陈常山你也真是,按部就班当你的乡长就行了,搞这些干嘛。
下边,看你还能想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