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和一晚上没有去探望女孩,对方床棉感染,引发了轻微的败血症。
听到这个消息,顾不上其他,苏白薇赶紧出门。
等她到医院的时候,发丝也因为一路的风,被刮得凌乱不堪。
女孩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因为在清创的过程中,无菌是第一要求,所以手术室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苏白薇站在手术室的门外,双手不自觉的握紧,现在她无比庆幸女孩的爷爷没有跟着一起来,不然任何突发情况,都很有可能给老人一个巨大的打击。
时间仿佛在这时被无限拉长了,虽然知道里面的医生们会使出浑身解数救助女孩,但她的心还是被高高吊起。
她在门外来回踱步,心中暗暗发誓,一定会会把女孩完完整整地带回村子里,就像当初带对方出来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指示灯“唰”一下就灭了,苏白薇赶紧走过去,等候护士开门。
映入眼帘的是医生,他一边摘掉胶皮手套,一边将口罩也摘了下来。
因为知道女孩跟对方的关系,他也没有拐弯抹角:“感染情况比预期的还要严重,刚刚我们已经尽力了,现在创面相对赶紧了许多,接下来需要密切观察。”
苏白薇一连感谢了好几句,将医生的话语牢牢记住,等女孩被护士重新推回病房时,原本就瘦小的脸颊的肉更少了。
她的床位就在床边,阳光照射进来,照的她没有血色的嘴唇就像透明了一样。
苏白薇上前,帮对方掖好被子,静静坐在一旁。
因为怕她挣扎,医生商量好,让护士给她打了一剂麻药,此时的女孩双眼紧闭,睡得正香。
老师不知道何时出现在病房门口,苏白薇余光瞟见,不等对方招呼,主动站起身走了出去。
“这孩子也是个苦命人。”
对方话语中带着不少心疼,要是城区同年龄的孩子,早就能在各种娱乐场所肆意玩耍,而女孩现在只能被困在病床上,,寸步难移。
苏白薇的心情亦是如此,对方被烫伤的那晚,她还挺老爷爷说了女孩的身世。
原来,女孩并不是他的亲生孙女,而是他有一次上山砍柴时,在一个山坳捡的。
那时,孩子已经饿的哇哇大哭,他于心不忍,便带回家喂了一些米汤充饥。
本以为会有人着急着要找孩子,可等了好几天,都杳无音讯。
无奈之下,他一个糙老爷们,只能把孩子留在家里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