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屋内,关上房门,赵长天随意打量了一下室内,一室一厅的格局,面积在四、五十平米,厅内明显有些凌乱,电视遥控器就扔在地板上,靠近墙壁的地方,有一个碎成几块的玻璃杯堆在那里,在客厅中央,还倒着一把椅子。
段小军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从茶几上拿起烟,点上一支。
长长的吸了一口,段小军有些不耐的说:“找我有什么事?我这困得厉害,赶紧说完走人,我还得接着睡。”
赵长天拉起椅子坐在上面,望着段小军,说出了自己的来意:“兄弟,你和程科长的事我听说了,我这次过来,是希望做个和事佬,看看能不能将你们俩的矛盾化解掉。大家都是高素质的成年人,没必要意气用事,你说是不是?”
“我一猜就是这事,赵长天,我跟你说,这事你管不了,你可以带话给那个臭娘们,我不搞到她身败名裂,绝不罢休!”
段小军毫不客气的拒绝了赵长天的提议。
“兄弟,别这么说啊,多大点儿事!这年头,男人出轨,女人有外遇,并不是稀罕事,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得想办法解决,你把程科长弄到身败名裂,对你有什么好处?就为了出一口气吗?不至于啊。”
赵长天苦口婆心的劝解。
“滚几把犊子,你说的轻松,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头顶一片绿,还多大点儿事,草,你他吗的会不会说人话?”
段小军被气到了,张口就骂。
赵长天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两只手握成拳头,深吸了一口气,才抑制住暴起动手的冲动。
“段小军,别几把给脸不要脸,你是个什么货色,自己不清楚吗?前年你偷偷摸摸去小诊所打针,当我不知道吗?那段时间,你从来不敢在人多的时候上厕所,为啥?那段时间,你还跟公司请假说你去老家探亲,但根本没离开过阳城,长达两个月时间,你一直偷偷摸摸的住在城郊的小旅馆,为啥?”
随着赵长天的一连串发问,段小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他吗的去街边的足疗店找小姐,居然连套都不带,你是真有勇气,真有胆量,你这样的不染病才怪呢,你说说,我要是把你的这段光荣历史在公司里传播传播,会造成多大的轰动?”
赵长天一脸嘲讽的表情。
段小军的这段光荣历史,赵长天是听段小军的一个同事说的,段小军把他的这位同事看做最好的朋友,在他染上性病之后,六神无主之下,把自己嫖娼以及染病的事和盘托出,向这个朋友求助,于是,段小军的这位朋友陪着段小军去小诊所打针、买药。
随着段小军的病情越来越严重,甚至下体已经糜烂、发臭,又是这位朋友帮他出主意,找了个去老家探亲的理由跟公司请假,实则躲起来进行治疗,以免被人察觉到异常。经过近两个月的治疗,段小军才终于好了起来,但也难免留下了一些后遗症。
而赵长天之所以能知道这些,是由于段小军那位最好的朋友,是赵长天的赌友之一,两个人偶尔会聚在一起打麻将,还在一起喝过酒,关于段小军的这些事,就是那位赌友在喝大了之后,吐露出来的。那位赌友清醒之后,还再三叮嘱赵长天,千万不要把这件事外传。
原本,赵长天也只是把这件事当成八卦来听,随着时间流逝,这件事早已被尘封在记忆中,之前程红玉提出帮忙搞定段小军,赵长天才想起这件尘封的往事,这也是赵长天当时在程红玉面前那么有底气的主要原因。
“你你有什么证据?这种事可不能乱说。”
段小军明显有一些慌乱,目光闪躲,声音也是毫无底气。
“只要去你打针的那家诊所一问,就什么都清楚了,再者说了,这种事需要证据吗?只要消息传播出去,你认为你还能在公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