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不管最后谁出价,它都会被我拍回来。”陆晧言一个字一个字清晰而有力的说,表情里带了几分不耐,不知道是懒得再搭理她,还是被她余额不足的智商惹烦了。
“你的私藏那么多,为什么偏偏要把它拿出去拍卖?”她觉得这家伙就是诡辩,欲盖弥彰。
“如果不是它,昨天的拍卖能那么刺激有趣吗?”陆晧言嘴角微扬,一缕似有若无的笑意显得格外诡谲、阴鸷。
羽安夏剧烈的震颤了下,蓦然间就犹如醍醐灌顶,脑子变得异常清醒了。
他之所以拿出这个芭比出来拍卖,就是为了耍弄她!
“陆晧言,你……你是故意的!”她跺了下脚,有点气急败坏,大魔王太可怕,太恐怖了,分分钟都有被他玩死的可能。
“不好玩吗?”陆晧言冷冷的笑了声。
“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她几乎是在吼叫,不但上当受骗,还有种被羞辱的感觉。
“没点幽默感。”他讥笑。
“芭比是我送给你的,现在我后悔了,不想给你了,你马上把它还给我。”她重重的跺着脚,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来,像个讨糖吃的孩子。
陆晧言张开大手掌,狠狠的拍了下她的手,“那是我的未婚妻许初曈送给我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羽安夏被拍痛了,慌忙把手收回来,揉了揉,“许初曈就是我,我就是许初曈。”
陆晧言突然敛起了嘴角,表情变得异常严肃,“你是羽安夏,不是许初曈。”他一字一字冷冽的说。
羽安夏晕了,这分明就是在耍赖,原来大魔王还会玩这套,“许初曈和羽安夏有什么区别。”她故意问道。
许初曈的心里只有我,而羽安夏的心里只有顾崇谨。陆晧言在心里回道,嘴上却是另一种说法:“许初曈聪明伶俐,羽安夏又蠢又笨;许初曈人见人爱,羽安夏人见人厌;许初曈善解人意,羽安夏只会添乱。最重要的是,许初曈是我想要娶的未婚妻,羽安夏是我不想要的下堂妇。”
他说得毫不留情面,羽安夏脑袋里嗡嗡作响,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虽然许初曈是她,羽安夏也是她,但她还是不由自主的把自己代入进了羽安夏的角色里,许初曈仿佛只是个陌生人, 还有点让人讨厌。
“许初曈已经不存在了,她也不再是你的未婚妻,因为你已经娶了别人。这个世界上只有羽安夏,你讨厌也好,憎恶也罢,永远都只会有她一个人了。”
“所以这个芭比,你没有资格拿走。”他慢慢悠悠的回了句,他会把羽安夏忘掉,从他的世界里抹除,等着他的许初曈回来。只是他不确定自己能等多久,因为心是肉长得,缺了养分,终究会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