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耗子的彩虹屁，秦锋只是笑笑。
晋升为星辉武者。
且执掌的宇宙能量，还是比“星辉之力”更加高等，来自于一具神祇尸体的“紫胤之力”，再加上一些底牌。
秦锋估摸自己硬碰硬的真实战力，大约在顶尖星辉武者与普通曜将武者之间。
当然。
秦锋傻了才会去硬碰硬。
无论是解剖技能。
还是隐藏技能。
亦或是强大的“拉莱耶之呼唤”。
他的很多能力。
都极为适合在暗处阴人，当个老阴比，亦或是忽悠人，当个老神棍。
能把人阴死。
甚至忽悠成为自己的仆从。
又何必去冒险硬碰硬？
秦锋一向是谨小慎微的实用主义者，才不会管什么所谓武德。
“跟我讲讲陆深然的事情。”
秦锋看向耗子。
“是，主人。”
耗子低头恭敬道：
“陆深然是近年来，我们沧浪城中最为出色的高考状元，他的血肉科技造诣极其之高，根据女神教教皇的评判，并不弱于曾经的那位‘血肉朋克之父’，夏卿川。”
哦？
可比得上夏卿川？
评价这么高？
要知道夏卿川已经登神，成为世界“精神层”中的橘光，执掌着“知识与科学权柄”。
能比肩夏卿川。
就代表着……
若有合适的时机与造化，陆深然也有资格成为橘光。
“只可惜，陆深然与那夏卿川一样，也出身自下城。”
耗子道：
“在女神教眼中，下城之人，是永远登不上大雅之堂的。”
“因为……”
“下城之人，与生俱来具备着致命的缺陷，这缺陷不是来自于他们受污染的基因、亦或血脉，而是……来自于他们的精神体，来自于他们的灵魂！”
“他们自出生之时，灵魂中就沾染了来自于远古的污染病。”
“而这种远古的污染病，就是导致了超古代神明尽皆陨落，被埋葬的真凶。”
什么？
秦锋闻言。
不禁十分讶异。
来自远古的污染病？
埋葬超古代神明的真凶？
秦锋深深地皱起眉头：
“你的意思是说，上城人之所以歧视下城人，主要原因，就是由于这所谓的远古污染病？”
“起初是这样的。”
耗子回答道，“不过演变到今日，只有女神教中的内部人员，至少是武者执事，方才能知晓这个信息，而其余的上城人……则是一概不知，他们只是因为自身的优越感而歧视下城人罢了。”
“这远古的污染病，到如今只剩残秽，虽然沾染在下城人的精神体灵魂之上，却并不会造成传染，反而……有比较高的概率，会让下城人中诞生各种各样的天才。”
“然而，天才与疯子，只在一线之间。”
“那些下城的天才，更容易引爆潜伏于精神体中的远古污染病，让其变得严重，从而产生种种诡异的不受控变化。”
“所以女神教对于来自下城的各种天才，只会利用，而不会真正吸纳，这种远古污染病就是一颗不稳定的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爆雷。”
秦锋若有所思。
难怪。
对于来自下城的诸多人才。
女神教会一直打压。
仅仅只是利用这些人才，而并不将其真正收为自己人。
女神教并不如他想象的那般腐败昏庸，反而十分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