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人呐!贾东旭要杀人啦!快来人呐!啊呀,啊……”
韩力的惨叫声极大,连后院的人都能听得清楚,听得人心肝直颤。
同一时间,贾张氏早已堵在前院垂花门,防止有人发善心跑去拉架,顺便盯着门口拦截韩山海,以防她家宝贝儿子吃亏。
另外,外院的韩家的几户邻居,贾张氏也一一上门威胁过:谁敢管闲事儿,贾家今后就跟他们家没完!
贾张氏这老虔婆今天丢脸都丢到了姥姥家,必须要出了这口恶气。
她想了整整一下午才想出这么一个好主意。
只要不闹出人命,不管多大的事,在院里有易中海罩着,那都不叫事儿。
也正好借这次机会,让院里人见识一下他们贾家的厉害。
最最重要的是,要杀一杀发毒誓这股子歪风邪气,否则以后出了事儿都上来让她发毒誓,那这日子还怎么过?
必须,杀只鸡给猴看!也只有这只鸡越惨,猴才会怕!
怕到以后再也不敢招惹贾家!
听着韩力凄厉的惨叫声,贾张氏只觉心情格外舒畅,只是她必须得在这里堵着。
否则,直接去现场看宝贝儿子教训韩家那个小畜生,该多好啊。
被抢了‘工作’的阎埠贵从家里出来:“他张婶,你这堵着大门口,万一别人去上厕所怎办?”
贾张氏鼻孔哼了一声:“憋着!”
“嗐,你这人…”阎埠贵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忽而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他张婶,我先前可是瞧见人韩家小子提溜了两斤咸菜正准备上你们家赔礼道歉,你们家这倒先一步打上门去了。”
贾张氏听得眼前一亮,理直气壮道:“该我家的就得是我家的!”
她已经想好,不仅要出这一口恶气,回头还得让韩家赔礼道歉!
“他张婶,听韩家小子叫得这么惨,肯定伤得很重啊。你儿子致人重伤,你又堵着大门严重妨碍大院里的正常生活,这两件事很有必要开全院大会好好说道说道啊。”
阎埠贵指了指大门口:“你这事儿做得确实不地道,我作为院里三大爷必须要出面处理一下!”
贾张氏只是坏又不傻,怎么会听不出阎埠贵话语里拿捏意味;不给点儿好处,就让她这大门堵不成!
老虔婆一万个不愿意让阎埠贵占他们贾家的便宜,于是梗着脖子道:“你敢过来,老娘就喊人说你耍流氓!”
阎埠贵并没有上前的意思,反而笑吟吟的说:“我家俩孩子肚子不舒服想上厕所。你作为长辈,这堵着大门不让去,该不会是想学山大王收过路费吧?
这往大个说可是在搞破坏,是妥妥的破坏分子啊!我作为院里三大爷可是有资格往上报的!”
听完这话,贾张氏的脸色一垮,直接发问:“乱扣什么大帽子!想要什么好处你就直说。”
把着大门,总归是不占理,事情闹大对她家很不利。
另外贾张氏还想到一个重要原因,闫埠贵毕竟是院里三大爷,到时候再跟二大爷搅合到一起,易中海哪怕是一大爷也未必压得住。
众所周知,一大爷和二大爷向来不合,暗暗较劲。
尤其是,贾家这次闹出的几件事都不小,闫埠贵真揪住不放的话,她家在全院大会上可能会丢大脸,没准最后反倒得赔韩家医药费。
因此,只能松口。
闫埠贵得意一笑:“我也不贪心。回头韩家给的赔偿,分我一半就成。”
贾张氏当即跳脚:“你怎么不去抢?这太多了!最多给你一成!”
阎埠贵并没有继续讨价还价,意有所指道:“我家的衣服不知被谁抹了鼻涕,重洗一遍可是浪费了不